“我为什么会被关进看所守,你不是最清楚的吗?!”新仇旧恨,裴瑾舒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句话。
“不是裴瑾舒你拿酒瓶子伤人吗?”论博弈,裴瑾舒还是自己教出来的,陆奕铭怎么会怕她。
一说到这里,周围有人发出窃笑声,裴瑾舒的脸上登时一阵红一阵白,显然她的定力拼不过陆奕铭,好在,她的身边还有一个霍想。
“陆先生,孰是孰非大家心里清楚,今天我们是作为受邀的客人来到这里,身边也都是熟人,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而已,你何必咄咄逼人,失了主人的身份。”
自从叛离,霍想就不会再对陆奕铭有半点恭敬之心了。
陆奕铭冷冷睨了霍想一眼,并未对他的话作出回应,鸡蛋和石头,他当然选鸡蛋来碰。
“裴瑾舒,你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清楚楚,上市公司?要是没有你背后那个靠山你早就一无所有了,人家能护着你一天,可护不了你一辈子,小心着点吧……”
裴瑾舒脸色变得铁青,陆奕铭分明是在众人面前嘲讽自己只会依靠别人,她一握拳下一秒便想破口大骂,不过马上就被霍想拦住了。
陆奕铭想逼裴瑾舒在众人面前失态,霍想就是最好的挡箭牌。
“陆先生,别说我们今天是客,就是平时,大家都是生意人,平起平坐,当时的鑫荣实力也不输给你,如果太过倨傲,小心爬得越高,摔得越惨。”霍想盯着陆奕铭说,一边在身后偷偷的用手抓着裴瑾舒的手安抚她。
“以前我真没看出你有这份野心,”陆奕铭冷嗤一声:“是不是跟裴瑾舒背着我偷情以后长本事了?”
“你说什么!”一听这话,裴瑾舒终于气不过吼了出来,她拨开霍想怒气腾腾的瞪着陆奕铭,耳边众人窃语的声音在在刺激她的神经。
“我说错了?”陆奕铭成功把裴瑾舒给勾勒出来,他扫了身边围观的宾客一眼,毫不在乎的说:
“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以前和裴瑾舒是什么关系吧?我陆奕铭也不怕说出来丢脸,大家不是一直都在猜疑我为什么和鑫荣作对吗?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下属勾搭在一起,还另立门户,裴瑾舒,今天我把话摆在这里了,只要有我陆奕铭一天,你就别想在a市过得好!”
见大家纷纷向裴瑾舒投去鄙夷的目光,陆奕铭知道自己已经赢了。
裴瑾舒和霍想出双入对是不争的事实,任谁都会相信陆奕铭的话。
“果然是裴瑾舒先背叛了陆奕铭。”
“怪不得两个人好端端的会敌对起来,你瞧瞧,裴瑾舒和霍想的手还牵在一起呢。”
“原来是一对狗男女。”
听着不断传来的议论声,现在连霍想的脸色都变得不对劲了,他很清楚要是陆奕铭揪着这点不放自己和裴瑾舒讨不了好,于是立即升起了退意。
“瑾舒,看来今晚陆先生把我们邀请来只是为了当众羞辱我们,这种待客之道实在令人鄙夷,各位,你们也不用多加揣测,我和瑾舒的确是在一起了,可当时陆先生和瑾舒男未娶女未嫁,我不认为自己和她在一起对不起谁了,况且生意归生意,私事归私事,我们依旧欢迎各位合作的意愿。”
霍想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,生意场上,只要能为自己带来利益的都是朋友,哪怕他背着满身罪恶,这就是现实。
对于霍想的话陆奕铭自然嗤之以鼻,不过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,而是干脆的让他们离开,他可不想再让大家的注意力投注在霍想口中的新公司上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