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帮她脱个裤子上个药,却被他说的好像他们发生了什么一样。
黎栀涨红了脸,伸手推他。
男人却捉住了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,笑着道。
“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?”
黎栀只觉酥痒的感觉,从指尖传遍了全身,过电一般。
她不自觉软软靠在他的怀里,羞耻的说不出话来。
这算是调情吗?
他们虽然做过,可却从没这样像情侣一样调情过。
从前的傅谨臣也不是这样的,他在床上很沉默很压抑。
即便是床笫间最沉沦凶狠时,他都没说过像这样的骚话,问她喜不喜欢之类……
从前他让她感觉,像交作业,或者纯粹发泄欲望。
可现在他甚至什么都没做,只是亲亲她的手指,蹭蹭她的耳朵脖子,黎栀就湿润润成了春水,想对他臣服。
这太可怕了。
她不应该这样放纵自己沉沦的。
黎栀猛然睁开眼睛也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我不喜欢!”
她咬着舌尖,强迫自己看着傅谨臣,一字一顿的说的斩钉截铁。
傅谨臣俊颜上的笑渐渐凝滞,他薄唇微扯,轻嘲出声。
“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吧,口是心非的小东西。&34;
男人修长手指抬起,摩挲了两下,将黎栀的注意力引过去。
车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缝隙,掠过他的指尖,有一层水光亮亮一闪。
黎栀先还没明白那是什么,触及男人戏谑嘲笑的目光,想到他刚刚手指停留的位置,她脑子轰的一下,整个人都像是被丢进沸水中的虾,一点点红透了。
“流氓,变态!”
她羞恼,转过身,飞快将剩下的那一条裤筒穿上。
偏她手脚发软,又太急慌,竟像小孩,笨拙的半天没穿好。
傅谨臣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,擦了擦手指,长臂一捞,黎栀便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男人一手托起她臀部,一手帮她将裤子提起。
黎栀抢着去拉裤链,手指颤抖,拉链好似卡住了。
头顶便又响起了傅谨臣的闷笑声,黎栀囧的想自燃,傅谨臣伸手覆上她的,带着她将裤链拉上,还要在她耳边戏谑。
“不用谢。”
黎栀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个空间了。
好在,这时也已到了医院。
傅谨臣下车,黎栀跟着推开车门,才刚刚跳下车,身体便一轻,又被男人抱了起来。
“我能自己走。”
“能耐的,腿又不软了?”
黎栀,“……”
她怕他再说出更过分的话,索性闭嘴认命。
傅谨臣将她送到眼科门诊,医生检查了一番,说没大事,只是有些感染了,开了瓶眼药水,让滴上两天。
从医院出来,黎栀却不肯再跟傅谨臣上车。
傅谨臣冷下脸,“你受伤了,需要人照顾!跟我回御庭府。”
黎栀站在那里,眼睛还是红的,但已经能睁开眼,她瞧着他。
“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,就不劳傅总费心了。”
她冷若冰霜,哪儿还有半点方才在车上娇娇的小模样,傅谨臣都要被气笑了。
“不瞎了,不需要我了就又傅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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