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傅谨臣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因为寻找白洛星所受。
傅谨臣的身体上有多少道伤,就为白洛星拼过几次命……
“想要了,嗯?”
男人低哑含笑的嗓音陡然响起,黎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人鱼线边缘,蔓延进裤腰里的那道伤疤。
她看了太久。
而他显然是误会了,西装裤已被顶起来。
黎栀慌乱错开视线,正想要摇头否认,下巴已被男人捏住。
他大掌搂着她腰,长腿岔开,拉着黎栀往前,同时也凑近吻住了她。
黎栀被迫卡在他双腿间,他吻的很凶,黎栀娇软唇齿被男人恣意蹂躏,比他唇舌更火热的地方也恶劣的抵着她。
黎栀还没来得及反应,男人便背靠床头,掐着她的腰将她带上床,让她分开腿坐在了他结实紧绷的大腿上。
黎栀不想这样,也没心情。
她小手抵着他的胸膛,扭头破碎道:“别……唔,你的伤……”
傅谨臣离开她的唇,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西装裤的拉链上,轻笑道。
“恩,我有伤。所以,傅太太想要,就得自己来取了。”
黎栀蜷缩起手指,男人只当她含羞,亲吻她红彤彤的耳廓,哑声蛊惑道。
“乖,释放他。”
黎栀耳根滚烫,却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她摇着头,“你别闹,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,伤口都没包扎好呢。而且,我今天是真的还有事。”
她用力推开傅谨臣,跳下床去拿绷带。
小姑娘跑的快,傅谨臣眼底略有些失落,但他也没勉强。
男人喉结滚动着,调节着没被满足的郁躁身体。
黎栀慌张给他缠上绷带,又绕到他身后打结。
男人的背上,伤痕要更多一点。
她将绑带扎好,跪坐在他的身后,手指触碰上他背后交错的伤疤,再度问道。
“三哥,这些伤都是在国受的吗?”
“心疼了?”傅谨臣拿了衬衣过来。
他要起身穿衣。
他又要回避,将这些伤藏起来。
黎栀抬手按住了男人的肩膀。
男人起身动作顿住,感受到女人柔软的指尖顺着背上疤痕游移,带起一阵阵酥麻电流。
“三哥,这些伤怎么来的不能告诉我吗?”
她的嗓音细软的,气息抚上肌肤。
傅谨臣口干舌燥,感觉这小女人一早就在用她的方式惩罚他。
但他竟有些扛不住她的审问。
他干哑道:“找人时伤的。”
“那个人,对三哥很重要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是拼命也要找到的人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一道,两道,三道,四道……
都是他为那个女人拼命的勋章啊。
烙在他身上,却刻在她眼里,伤在她心里。
黎栀默默数着,喉间哽咽,再也无法继续。
她蓦的闭了闭眼,蜷缩回手指。
她小脸苍白,已经没任何力气再继续询问了。
也无需再问了,他找的那个很重要的人,确实是白洛星。
原来,这些伤,真的是为白洛星所受。
可他是熊猫血啊,每一道伤,都可能面临失血过多,无法及时回血的境地。
苏婉雪说他身上有多少道伤疤,就为白洛星豁出多少次命,这话一点都没错。
黎栀突然捂住嘴,眼泪却还是扑簌簌的往下掉。
她太伤心太难受了,可比那更难以自控的是嫉妒和无力。
深深的嫉妒。
绵绵无尽的无力和无望。
这一刻,她已经没有勇气,再去亲口问询他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