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辰年倒在地上,呼吸急促,他的双眼猩红到了极点,死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司闻就这样看着他,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爽感遍布了全身,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,让他匍匐在他的脚下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自己打败了他。
“傅辰年,你求我!你要是求我的话,我就可以考虑对他们好一点!”
傅辰年眼睛猩红,像是一头困兽被锁在了笼中。
他是落败的野兽,在司闻的眼里,他早就己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傅辰年。
“谁让你替我顶罪呢?”
司闻蹲下来,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,“如果你当初没有替我顶罪的话,说不定现在躺在这里哀嚎的人是我……可惜啊,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!傅辰年是你自己选择听宋欢的话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他手里的匕首突然亮了出来,周围的人都吓得瑟缩在一起,不敢看眼前这一幕。
如果真的弄出人命来的话,他们或许也会被牵连,但是依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。
因为他们能看得出来,如今占上风的人是司闻,只有顺着他,否则讨不到半点好处。
傅辰年伸手抓住了他的匕首,司闻一点一点地用力,那锋利的刀尖划过他的掌心,鲜血顺着刀一点一点的滴了下来,滴在了地上。
那股本就浓郁的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重,刺激着傅辰年的鼻腔。
他闭上了眼睛,浑身颤抖,死死地咬着牙,却不肯有半点的松懈。
“果然是根硬骨头!”
司闻冷笑了一声,手上越发用力,让那匕首就这么沉入了他的胸膛。
一切都归于平静。
……
陆明疏带着人赶到的时候,傅辰年己经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,郁景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“辰年!”
他连忙跑过去,陆明疏对他叫了一句,“别动他!”
他匆匆跑了过去,查看着他的伤口,去探他的鼻息。
“怎么了?他现在情况怎么样!”郁景山有些着急,“该死的东西,我们就来晚了一步!”
“司闻那个人是不是疯了?他到底想做什么!”
郁景山咬着牙,“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!”
“等等!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他给救回来。”
陆明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郁景山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他情况怎么样?”
“十分不好。”
陆明疏摇了摇头,“比上一次他为了宋欢天天给自己放血还要糟糕。”
闻言,郁景山表情也沉了下来,从来没有过的严肃。
“有别的办法吗?”
陆明疏摇头,“这次真的只能看他的造化了……”
傅辰年整个人都是昏迷的,神志不清。
如果他们两个没有赶到的话,他估计就会在这里躺着,等到第二天日出,到那个时候也就无力回天,首接死亡。
在监狱里面,死了一个人再正常不过,不会掀起什么波澜,顶多因为他傅辰年的身份会沦为一段时间的谈资。
但只要是司家那边加以粉饰,也就不会有什么人去讨论,让傅辰年就这么死在监狱里。
陆明疏猛地站了起来,“去找宋欢!”
“找宋欢有什么用?”
“让她过来,只有她能够激发辰年的求生意志!”
“那她要是不愿意呢?”
“绑也给我绑过来!”
陆明疏突然嘶吼出声,“是傅辰年的命重要,还是她愿不愿意更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