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的药,最大包投井里面,水缸里面放一小包就够了,两三天内都有效。”于蕊现在住进了褚宅,这几日间从各个药铺买各种各样的药材,终于把药给配好。
不是什么高端的黑武器,也就是加强版的蒙汗药,混在水源里面,不管是吃了用水做的饭还是菜肴,昏睡大半天不成问题。
褚东家缩在墙角瑟瑟发抖,他感觉自己苟且偷生是不是错了,这伙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然要对蜀王府下手!
这要是被捉住,那可得凌迟!
“事情比我预料的要轻松,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那小子的行踪摸清楚没?”
“摸清楚了。”徐老五颔首道:“天下虽乱,可成都府一向承平,这小子也没什么戒心,往日里外出也就带三两个护卫,一般日就会去外室居处一趟,倒算是个长情的。”
冯恺嗯了一声:“这里是成都,是蜀王的地盘,蜀王府不但有府兵还有驻扎在城外的三千卫所兵,另外还有城里的巡防兵,务必小心为上,咱们要干的事不能有半点差错,稍微出了些许纰漏,没准就会把咱们几十号弟兄的命给彻底交代了。”
“二哥放心便是。”徐老五不以为意,反正已经走上绝路,能不能从绝路当中冲出一条生路,如今也只能是听天由命。
冯恺看了眼褚东家道:“褚东家很怕?”
褚正清战战兢兢道:“好汉,那蜀王府足有五百护兵,你们要……要寻蜀王的晦气,只怕……只怕……”
“老老实实做好你的事,日后如果咱们兄弟发达了,少不了你那一份,若是咱们兄弟死了,算你命歹。”
褚东家两眼发黑,这是上了贼船,想下是不可能了……
三日后,蜀王嫡子朱平棹出了王府,约了好友在艺馆吃了酒,待到申时过了大半,便领着两个护卫去了柳树街外室居处。
外室名叫尚莲,原本是成都府内一家艺馆的头牌,被朱平棹看中之后强赎了身,不过蜀王府怎能容艺子进门,于是便被朱平棹收了外室,这女子倒是个有手段了,被赎身快三年,愣是把朱平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,每隔个几日不来睡上一晚,都浑身不得劲。
成都府的人也都知道这里是蜀王子安排外室的地,所以也没谁不长眼敢来骚扰,这艺子带着一个伺候丫鬟还有一个厨娘,日子过的倒也安逸。
从朱平棹出了蜀王府的那一刻,消息每过两刻钟传到冯恺这,等到朱平棹进了艺馆,一直过了子时,五十三位弟兄之一,绰号‘瘦猴’的侯关就潜入了外宅,不动声色的在厨房里的水缸里面下了药粉。
于蕊亲自配制的药粉入水即化,无色无味,袁老四亲口试过,一小点融在满满一缸水里面,让那货足足睡了三个时辰。
尚莲知道朱平棹要来,早早吩咐厨娘做好了晚饭,还特意熬炖了一只母鸡,弄了几个下酒小菜,等到人来天色已然擦黑,不过很显然朱平棹已然喝高了……
“莲儿无需忙活,酒醉身乏,待我先睡一会。”朱平棹摆了摆手,径直去了内间困睡。
两名护卫也准备了饭食,不过他们的任务是保证朱平棹的安全,自然不可能饮酒,简单的吃了碗饭又喝了两碗鸡汤,便打算到门口守着。
谁知这一起身只觉得头重脚轻,险些栽倒。
“不好,饭菜有毒!”其中一名护卫惊呼,手已经按到了刀柄上面,谁知手上无力,竟然抽不出刀!
就在这时,院门开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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