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澳洲时,有天晚上她进唐妩房间,她看到她睡着了,眼角挂着泪水,不知做了什么噩梦,嘴里还在叫着司晏礼的名字。
都说母女连心,她能感觉到她家丫头对司晏礼那种刻骨铭心的爱。
但她家丫头受了他两年的冷落和委屈,就这么轻易原谅、接受他了,她心里又替丫头不值。
但终究到底,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。
“行了行了,你别再替他说好话,以后我慢慢看他表现,若是他再敢对你不好,别怪我将你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司晏礼弯腰,朝周丽莹鞠了个躬,态度十分诚恳,“岳母,我以后会对妩妩好,请您放心。”
周丽莹点头,“希望你说话算数。”
得到母亲认可后,唐妩又带着司晏礼去了趟小镇。
两人一起拜祭了外婆。
司晏礼在外婆墓前磕了三个头,他同样作了保证。
又过了一个月,唐妩和司晏礼重新领证结婚了。
婚礼不想太赶,定在年底。
领了证,他们又重新成为了夫妻。
这次的新婚夜,和。
虽然他们经历了一些磨难和波折,但对于往后的婚姻生活,彼此都有信心去经营好它。
无论遇到什么,他们都不会再轻易放开彼此的手。
……
阿彩这边。
她在港城开的小诊所,经历了五个月的时间,慢慢变得小有名气。
阿彩现在被温颜收为徒弟,医术突飞猛进。
除了时不时前往叶城跟着师父学习,阿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小诊所。
这天傍晚,阿彩经过一条小巷子时,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闷哼声。
“什么玩意儿?想进娱乐圈还不接受潜规则,我们大哥看上你,是你的福气,敢拿酒瓶砸我们大哥脑袋,你是不想再在港圈混了吧!”
“现在我们给你一条生路的机会,你是选择回去跟我们大哥下跪服软,还是想被我们打死?”
“打死。”蜷缩在地上的人,虚弱且坚定的回了两个字。
听到那人的声音,阿彩纤瘦的身子,猛地怔住。
居然是那位季先生?
算算时间,她和他将近五个多月没有见面了。
她知道他在港城娱乐圈发展,她还以为他混出点名堂了,没想到,竟如此之惨!
不忍心看到他被活生生打死,阿彩大叫一声,“警察来了!”
那几个混混闻言,狠狠踹了季池一脚后,快速跑开。
见混混跑远,阿彩快步走上前。
她看着鼻青脸肿,动弹不得的男人,弯下腰,将他扶了起来。
季池睁开沉重的眼皮,他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,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阿彩啊,你不记得我了?”
男人没有再说话,任她扶着离开。
阿彩将季池扶到了她的小诊所。
诊所前面是看病的,后面有个小院子,穿过小院子就是她睡觉的地方。
她将他扶到了自己卧室。
季池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,阿彩将他扶到躺椅上。
看着他浑身血淋淋的样子,她皱了皱眉,“你腿上被人扎伤了,我现在需要脱掉你的裤子。”
昏昏沉沉的男人,陡地抬起沾着血水的眼睫,朝她看了过来。
“不许脱。”他虚弱的道。
阿彩没有理会他,她从前厅拿了医药工具。
“不脱的话,伤口感染,会让你成为残废,”知道他顾及什么,她毫不留情的说道,“再说,你那里都废了,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季池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