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娴是我的唯一的女儿,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。”千言万语,聂老只说了一句话,他的神情陷入回忆,久久不能自拔。
“聂爷爷,你身子刚好,不能激动。”楚央央瞧见,这铁血老爷子的眼眶有些红,连着呼吸的频率也加重了。她一边轻声安抚,一边握着老爷子的手,丝丝灵力沁入他的身子骨,见其面色好了些才松了口气。说实话,这样子煽情激动的聂老,她还是头一次见着,想来他是思念极了他的女儿。不知不觉,倒也对“聂小娴”好奇了几分。
聂行见状,也赶忙过来给聂伯远顺气,他皱起眉头说道:“爸,您还是上去休息一会儿吧,大姐的事由我和央央说。”为免老爷子反对,赶忙对自己的妻子说:“雪梅,还不赶快扶爸上楼休息。”
聂老一听,立马摇头。“我没事。”
只是三秒钟后,老爷子忽然擤着鼻子起来,呜呜大哭起来,“我的闺女啊,呜呜,你这是去哪儿了?呜呜,你听到了快回来看看爸爸吧。”
楚央央一瞧,有些愣住,这叱咤一生的老司令怎么就好似个半大的孩子?！
张雪梅是个八面玲珑的,瞧见丈夫给自己使眼色,立马点头。“对,爸,大姐的事就交给行哥说吧。”她与苏震夫妇、孝妞,还有皇甫雄,连扶带拖将聂老送上了楼。
没了聂老在场,那压抑的气氛倒消散了许多。
聂行松了一口气,他有些歉意地看着楚央央。“央央啊,让你见笑话了,老爷子碰上大姐儿的事儿都会失控。”
“聂叔叔,你这样说是将我当外人吗?”楚央央闻言,她摇了摇头,那双含笑的眼眸质疑地看着聂行,而语气却有些阴阳怪气。她与聂老的渊源不浅,老爷子可以说是她半个爷爷了,虽然知道聂行这么说只是礼貌,没有将她当外人的意思,但是听了还是不舒服。
聂行听后,身子顿了下,下一秒爽朗地笑了起来。“得,你这丫头,是聂叔叔矫情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楚央央圆满了,满意一笑。接着,神情严肃起来。“聂叔叔,赶紧和我说说娴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吧?与聂爷爷认识好些年了,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。”
苏瑾点了点头,心里也很好奇。要知道,“聂小娴”这个名字在厩是个禁忌,谁要是说她坏话,聂家就和谁急。久而久之,人们都不敢再提这个人了。作为外人,他是不好意思对人家的家事发言的,刚刚他本来想和爸妈上楼起,不过被聂行给阻止了。想来,聂家也有意期望他能帮上点忙。
聂行点了点头,诉说起“聂小娴”的点点滴滴。
聂小娴是聂老的长女,从小便在老爷子的身边长大。老爷子大半辈子都是在部队里度过的,所以从聂小娴从记事起,便过上了军人的生活。虽然说是个女人,但是她的本事与耐力一点也不比男人差,更是为华夏立下了很多军功。除了是名军人外,聂小娴也是一名军医,在军界更有“鬼手军花”之称,一来是因为医术奇好,二来是因为长得美丽。
聂行说,聂小娴走上学医道,全都是因为聂老脊柱里的子弹,可是学了那么多年,也依旧没有把握让聂老痊愈。后来,聂小娴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,知道了华夏又一个神秘的门派——古医门。顾名思义,这是一支传承医术的门派。于是,聂小娴于家人留下书信,便走上了拜师古医门的旅程。
楚央央听得津津有味,没想到聂老的这位女儿这么有魄力。“然后呢?”
聂行顿了下,他叹了一口气。“没有然后了,从大姐离家后,便再也没有她的消息,这一晃就过去了三十年,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。”当年,他还是个少年,如今早已经为人父了。虽然这些年老爷子不提,但是他还是知道老爷子又心结。他也觉得,弱势得不到确定的消息,他们一家子谁都放不下。
“聂叔叔,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不是吗?”楚央央不以为然,她觉得那位英姿飒爽的女人绝对不会短命。再来,隐世门派可是有明文规定,隐世弟子绝对不可以杀害现世众人。再来,听聂行说的,聂小娴虽然是普通人,但是身后能耐却比隐世低阶弟子强,至于高阶的弟子,他们都自恃清,想来是不愿意搭理现世中人的。
“嗯,但愿你说的是对的。”聂行听这话,倒有欣然大悟。“央央啊,虽然我们这些身处高位的人知道有隐世门派和隐世家族一说,甚至有些位高权重的人还聘请了隐世弟子做保镖,但是这婿来历练的弟子门从不愿意透露隐世的信息。再来,这古医门也神秘的紧,不仅这些年来找不到这门派的弟子,更别说是寻到古医门的位置了,你是隐世弟子,能不能……”
聂行哪知道,每个门派的老巢都是各门派的特级机密！在外历练的弟子,若是透露门派或家族的消息,从来是灭口的说。虽说皇甫家的二小子拜了隐世中人为师,但是知道的消息还没有现世中人查到的多。
楚央央自然也就明白了聂行想让她帮什么了。这古医门还真是好本事,居然在隐世中那么低调,聂老要是知道负责他身体多年的赵和医师就是古医门的弟子,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。她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聂叔叔,你放心好了,敲我认识古医门的几个弟子,回头我就去问问消息。若是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,你们也不要着急,我会询问下各门派的弟子。我想,总能找出点消息,一个人不会平白消失了。”这点人脉,她自问还是有的。
“好,央央,你真是我们聂家的幸运星。”聂行一听楚央央认识古医门的人,心里别提多激动了,握着楚央央手,语气十分急促。再来,他听楚央央的语气,便知道小姑娘在隐世中很有门路。
聂行瞧着安静听讲的苏瑾,也适时说道:“苏家小子,我听说你也出任务了,你聂阿姨的事儿麻烦你上点心。”
苏瑾是空军,可以说是满世界的跑,没准在哪个旮旯能得到聂小娴的消息。
“聂叔,我知道了。”苏瑾认真地点了点头,好似在接一桩任务。不用说,他也会放在心上。
这边,楚央央嘴角有虚搐,感情这聂司令做起是来一套一套的。想到什么,皱眉询问:“对了,有没有娴阿姨的照片?”
“有,我这就去拿。”聂行点头,立马‘咯噔咯噔’上了楼,跑去了聂老的书房一阵翻箱倒柜后,拿着一张黑白照片下了楼,在楚央央震惊的目光得给了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