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灵纱看着沈夜拿出来的衣裳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夫君师糊，这是什么。”
她指着碧色烟罗百褶裙上的谜一样密密麻麻的人头问道。
虽然一直都知道沈夜的品位很奇怪，但现在她竟然从这件百褶裙上感受到了一丝丝狂气。
这已经不仅仅是‘奇怪’的等级了。
沈夜拿起百褶裙在沐灵纱身上比了比，很满意的说道：“嗯，刚刚好适合小灵纱穿。本来想等小灵纱的肚子大起来以后再做，但最近有点手痒，就暂且先做了一件小肚肚还没大起来时候穿的版本。”
手痒？
我看你是皮痒。
沐灵纱强忍下吐槽的冲动，继续问道：“你想做孕妇裙的心情我已经充分了解了，那你现在倒是说说，这裙摆上可怕的人头是怎么回事，还有哭脸笑脸的，地狱众生百态图吗？上次去找轩辕天苑给了你这个艺术灵感吗？”
沈夜：“……”
师父大受打击。
“这是……我想象中，小灵纱肚子里的宝宝……”沈夜的语气透出了一点委屈，“我只是想让小灵纱穿上一件绣着宝宝图案的衣裳，母子母女同乐。”
沐灵纱一点也没感受到同乐，她只感受到了惊悚。
“师糊，不是我说，这图案也太恐怖了，走在街上别人看了还以为我穿的衣服上画了多少个骷髅头呢。要不这件还是先留着，以后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当睡衣穿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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