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立煌因为确定罗宾不在酒楼座次之列,一时兴奋开始剧烈的咳嗽。
忽然间,双腿发软翻了翻白眼向一边倒去。
徐文海急忙抱住他,“爷爷,你……这是怎么了?怎么笑着笑着还笑抽了呢?”
程思伊吓坏了。
爷爷可不能死在李家贺宴上啊!
否则,李家人一定会对程家动手。
要死也等到把程家交到我的手上再死啊!
朱超宇见此情景,急忙取出银针针在程立煌的膻中穴,神阙穴上。
五分钟后,程立煌才缓过起来,“咳咳咳,多谢朱会长,多谢朱会长,我因为太高兴,太激动,才……才会一时顺不过气来。”
朱超宇摇摇头,“程老爷子,你现在的情况,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,否则,随时都可能过去的……”
程立煌脸上慢慢红润起来。
他拉着朱超宇的手,缓了一口气,“朱会长啊,我知道的,我会注意我的身体。”
“我的确认识一个叫罗宾的,不过,他可不是你说的那位绝世高人!”
“我年轻时候认识一个朋友,当时在一起交往过一段时间。”
“那一次,我和他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说了句玩笑话,就给我孙女定了一个娃娃亲。”
“那时思伊和那个孩子都还没出生呢。”
“后来,那位朋友可能是因为家道中落,走了数十年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”
“没想到,他的孙子现在过来让我们家履行婚约。”
“朱会长,你想一想,我们程家现在再怎么说在宁春也算有些地位的。”
“我们怎么可能再履行那场婚约?”
“不是太委屈了我们家思伊了吗?”
“现在看来,当年酒桌上订的婚约,也只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。”
朱超宇跟着问了一句,“后来呢,程老爷子,那个年轻人愿意接受你们程家的退婚吗?”
“接受了!那个小子也没啰嗦什么就很顺利的退掉婚约。”
“一个底层的穷人而已,谅他也不敢闹出什么动静,退了就退了!即使他不愿意,又能怎么样?”
“哦,对了,这个小子也叫罗宾。”
朱超宇笑了起来:“这么巧?”
“程老爷子,刚才你激动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?”
“是不是以为那位罗大师就是与你们家有婚约的那个年轻人?”
“若真是如此的话,你担心罗大师的记恨而不给你医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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