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甚至想着,实在不行,她就把三皇子给抓了,下毒逼供!
中午时分,她在王府见到了江隐。
江隐在密室里昏睡,睡容恬静,乍一看上去,像是一只密林里走出来的幼鹿,无辜又纯净。
他身上的伤口在昨天沈玉包扎之后已经开始愈合了,沈玉探查了他的脉息,皱眉道,“一时半会儿醒不来。要醒来起码也要后天。”
“有没有办法强行唤醒?”
白七问。
沈玉摇头,“强行唤醒会让他失去记忆,没了记忆对我们而言没用……走吧,去见宴尺。”
沈玉担心战云枭,有点上火。
丢下一句话之后,便去了西城。
路过燕春楼时,听见说书人正在讲段子,说静妃陷害皇后,作乱后宫,所以被皇上挂在宫墙上以儆效尤。却只字没提四公公和尚书府的事情。
沈玉若有所思,突然明白上次见三皇子匆匆来燕春楼是干什么的了。
便听白七道,“四公公的事儿,宫里没声张,听说皇上下令,禁止任何人谈起这事儿,大概是堂堂帝王被戴绿帽子,压不下这股火气。因此,暂时也就没牵累到三皇子头上。”
“除了我们和皇上,没人知道三皇子身上没有元家的血脉。”
沈玉一声冷笑,“他倒是会掩耳盗铃。”
走了两步,又道,“不过以三皇子的尿性,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入主东宫无望,多半要铤而走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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