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拂一噎,脸色有一点点难看,“你脾气可不太好。”
“我没时间。”沈玉看向她。
她一直顾左右言他,沈玉有些烦了,说完转身看向总督府,没再理会她。
云拂有些不高兴,最后很生硬地道,“他是个老军医,从表面上看起来,他并没有什么问题,但是好几次,我发现就是岳子秋和另一个副将鬼鬼祟祟去找他,对他的称呼很奇怪。”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沈玉有些震惊,她以为云州军里面出问题的,怎么着也是将军之类的,却没想到是个军医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,陡然窜了上来。
但究竟是什么,沈玉意识没抓住。
便听云拂道,“奇怪之处在于,岳子秋平常对他颐指气使,态度并不好。可是私底下见的时候,却像是他的部下,唯唯诺诺的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沈玉问。
云拂道,“叫刘昶。”
“但私底下,岳子秋称呼他为言老。”
沈玉闻言,沉默了片刻,“那你怀疑他是谁?又做了什么?”
“我没有证据。”云拂闻言眉心紧皱,“我怀疑他是天子教的人,但是他入军的时间太长太长了,再加上是个军医,很多人对他都比较尊重信任。”
“假设说他是天子教的人,我不知道他藏在军中想干什么。”
“干什么不重要,除掉才重要。”沈玉看了眼远处的天色,“你盯着他吧,总会有结果的。一旦发现他和天子教的人有来往,秘密逮捕。”
云拂看向她,凝眉,“你以为那么容易?他是在军营,那么多人当中,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抓他?又怎么把他带走?要是能,我早动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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