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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，为什么？”少女撅着嘴疑问，看似在撒娇却又不似在撒娇。
黑衣少年往前走了几步，从地上捡起一片断了截的草头，放在鼻尖深嗅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个世界很美，还有很多东西值得看上一看。”
少女以一种提醒的口吻问道：“公子每一次来见他，难道都只是为了看上这一看？”
黑衣少年笑道：“当然不是。”
他松开手，任由那根草花落而下，将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，说道：“享受这两个字，更注重的应该是过程，而不是结果。”
这一刻黑衣少年脸上的笑容给人一种叫做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但少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，并未放在心上，她羞涩的躲开黑衣少年白净修长的手，想了想，问道：“公子的意思是与其直接将他灭杀，不如看着他成长然后否定他的一切来得痛快？”
黑衣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寒纱，跟了我这么久，你终于有了长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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