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与我们朱家没有任何关系,这锅我们不背!
“兄弟,什么事儿那么开心?”见陈阳大笑不止,张胜春醉醺醺的问道。
“没什么,是我老婆公司举行庆功会,让我去东皇大酒店陪她。”陈阳笑眯眯的回答道。
“咱们男人,要的是个面子,咱可不能给弟妹失了面子!”张胜春耷拉着眼皮,双眼无神的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卡,“老哥这张卡,是东皇大酒店的至尊金卡,拿着!”
“不用,是他们公司请客。”陈阳摇头道。
“老哥让你拿着,你就拿着,跟老哥你还见外?”张胜春硬是将卡塞在了陈阳手里,“放心,老哥不差钱儿,老哥牛的很!”
“嗯。”看着张胜春醉如烂泥的样子,陈阳没有再跟张胜春多言,开始闭目养神儿。
张胜春却仰躺在座位上,嘴里喃喃个不停,真喝的找不着北了
回了家,做了几个小菜儿,陈阳骑着电驴来到了济世堂。
二十多年前老爷子从医科大辞了博导一职,带着王茜茜来云城开了这家医馆。
老爷子负责看病,王茜茜负责抓药,小日子也是顺风顺水。
至于老爷子为什么放着博导的工作不干,貌似是当年跟正准备考研的王茜茜发生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,这才抛妻弃子,私奔至此,咳咳
陈阳还没进去医馆,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,二十多人挤满了大堂,里面还有女人的哭声。
好不容易走进去,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坐在地上哭着,一名男子面色发黑,嘴唇发紫的躺在诊断床上,身体不断痉挛着,周围一群人更是指指点点:
“很明显的食物中毒你都诊断不出来就给人开药,现在可好,治死人了吧?”
“朱应乾,你平时医术挺高,这次怎么会误诊呢?这不应该啊!”
“人家已经报警了,这次济世堂可算是惹上牢狱之灾了!”
“”
朱应乾站在一旁,心力憔悴,似乎苍老了十多岁,摊手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,按理说我的诊断不会有错的!”
“人都已经躺在这儿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?!”美妇泪流满面的瞪着朱应乾,“你这个老不死的,我们出于信任才来你家看病,可是你却害死了我老公,你还我老公命来!”
说着跳起来抓向朱应乾,即使有人拦着,朱应乾的脸上还是被划了好几道血痕。
“大姐,你老公明明是酒精中毒,这跟我岳父有什么关系?”陈阳看不下去了,立马开口说道。
“你放屁,我老公根本就不喝酒,怎么可能酒精中毒?!”美妇立马尖声叫道,“我们在这儿抓了几副中药,今天下午煎了一副刚喝上不到一个小时,我老公就这样了,你还敢说这不是你们医馆的错?!”
“陈阳,你怎么来了?”朱应乾也是眉头一皱,不耐烦地说道,“你赶紧走吧,我已经够烦的了,你就不要添乱了!”
“这就是老朱的女婿陈阳?他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,也会看病吗?”
“都说陈阳就是朱家养的一条狗,平日里唯唯诺诺的,今天还敢主动开口?”
“你懂什么,狗还知道护主呢,更何况是人?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