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脸色难看，凌霄委婉道，“沈总，我听少奶奶的意思，只是想要一个公道。比起钱，她应该更想要真相。”
“真相我不是已经让人去查了？没查到之前，难不成我还能凭空编造？”
沈时霆被磨没了耐性，一把将支票撕成粉碎。
“既然不领情，那就算了。我倒是要看看，她能多有骨气。”
“——这是怎么了？怎么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的脾气？”
沈家母女和白锦妍从花园的方向回来，白锦妍眼尖，一眼瞧见碎片上是沈氏公司的支票存单。
细长的眉挑了挑，三分好奇，几分试探。
“时霆，这支票是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沈时霆不想再提，目光落在她干净美好的脸庞上，脑海里再度闪过江晚晚指责她害她坠楼的场景。
潜藏在心底的念头浮现出来，沈时霆状似无意的问，“江晚晚今天去了哪你们知道吗？”
白锦妍心里咯噔一下，面上依旧笑魇如花，“不知道啊，你也知道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，晚晚对我们误会很深，在家里都不怎么和我们说话，更不会将行踪告知于我们。”
“是么。”
沈时霆眸光凉薄，却未移开过半分，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，“她今天外出被人下了春药。”
“什么？”
白锦妍十分吃惊，“那晚晚怎么样？有没有事？”
沈时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，语气意味深长，“那你是希望她有事，还是没事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