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很有礼貌地道谢，沈时霆没有多想，坐了下来。
团子的手指碰到口袋里的棒棒糖，透过窗户看向飞机外——还好林羡虽然人不怎么样，但是在谢礼这方面并不算是很吝啬，她的包里还有好多糖，一天一根的话应该够她吃到回组织。
“叔叔看起来很着急。”
沈时霆回过头，发现女孩儿正在看着她，一双眼睛中的情绪过于平淡，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应该有的目光。
飞机已经起飞了，团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，递给沈时霆，“马上就能到宁城了，就算心里再着急担忧，距离也不会缩短的。”
沈时霆接过女孩手里的糖果——就是那种五毛钱一个的廉价果味糖果，用来哄孩子可能还要考虑一下，但是女孩儿盯着他手里的糖，似乎还有点舍不得。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虽然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展现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沉稳，但是沈时霆只是最初惊讶了一下，然后就猜到了对方应该是“破晓”的人。
像是这样的孩子，破晓里收留了很多。
团子想说自己什么都知道，但是这次跑出来已经违背了老大的意思——那个人对她有救命之恩，就算她明明知道那个人正在做的事是不对的，也绝对不能背叛。
“我知道带走了江晚晚的人是谁，她现在很危险，因为那个疯子他很讨厌江晚晚。”
团子从书包里拿出电脑，沈时霆察觉到这本电脑并不属于他所熟知的任何一个牌子，看起来像是自己组装的。
团子道，“不过你不用非常担心，在上飞机之前，我已经把那个疯子的实时定位发给沈淮安，虽然这对于大人而言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，但是我相信，沈淮安是现在唯一一个能够追踪这个系统的人。”
听到小宝的名字，沈时霆皱了皱眉，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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