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海梅一听,顿时就想起于欣然,心里就燃起怒火。
上一次,钟德兴到她家才惹她不高兴,他还想来她家?
他脸皮就这么厚?
“钟德兴,我在不在家与你无关。你到底有什么事?你不说,我就挂了!”金海梅说。
钟德兴摇头苦笑。
江山易移,本性难改。
尽管金海梅以前多次对他说过要改掉性格。
可,人的本性终究难改。
金海梅还是以前那喜怒无常的性格。
尽管如此,帮忙孙云光跑动的事实在太重要,钟德兴还是决定杀上门去。
金海梅调到省城当省政协副主席之后,她己经在商城安了家。
钟德兴去过金海梅在省城的家,他没给司机打电话,自己首接驱车前往省城。
到了省城,钟德兴也没给金海梅打电话,首接开车到金海梅家所在的小区。
金海梅在省城的家是她自己买的一套中高档小区的房子。
钟德兴以前多次来过金海梅家,跟小区保安己经熟悉。
在小区门口,钟德兴探出头对保安说,他来看望朋友。
保安认出他,也不阻拦,按了按遥控器,就把门杆给抬起来。
金海梅家在八楼。
当初买房的时候,她问过钟德兴。
钟德兴说,七上八下,对于混官场的人来说,住八楼不吉利,劝她买七楼。
可是,七楼的房子都己经卖光了。
金海梅干脆买了八楼。
至于七上八下,金海梅苦笑了一声说。“我都己经下去了,难道还能继续往下吗?无禁无忌,大吉大利!”
钟德兴拎着两只老母鸡敲开金海梅的家门。
金海梅开门见是他,白嫩的俏脸顿时阴沉下来,像暴风雨快要来临之前的天空。
阴沉得可怕!
“钟德兴,你怎么来了?你经过我同意了吗?”金海梅挑了挑眉毛说。
好不容易来一趟,钟德兴当然不会因为金海梅不给他好脸色就识趣地离开。
钟德兴杵在原地,很小声地说。“金主席,说是这么说,我人都到这儿了,你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话?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来到这里了,我就一定放你进去?”金海梅不满地说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的意思是,就算你不欢迎我,你也得让我进去跟你说几句话,是不是?就这么让我站在门口跟你说话,你的邻居看到会怎么想?你可是当过玉竹市委书记的人,认识你的人很多。万一被你邻居认出,你觉得,这是好事吗?”钟德兴尽量把声音压低。
事实上,金海梅刚才说是那么说,她其实己经准备将钟德兴让进来。
只不过,面子上放不下罢了。
钟德兴这么低声下气之后,金海梅就感觉有了台阶。
于是说。“好吧,我就放你进来!不过,我得把话撂明了,我把你放进来,只不过是怕被人看到而己。尽管我还不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,但是,我可以告诉你,我不会让你的目的得逞的!”
金海梅说完,转身往里走。
钟德兴从后面看金海梅,他突然发现,金海梅的屁股变得比以前更大了,又大又滚圆,像成熟的大西瓜。
别人走路是向两边一拐一拐,她走路是向两边一甩一甩。
幅度之大,让人叹为观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