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看了眼祝遥遥,她从昨天婚礼起就根本没吃过东西,她说道,“那你就去一趟广记,带一碗参归猪腰粥,一盅益母草汤,一份水果拼盘回来。”
霍凌顿步,皱了下眉头,广记是有名的药膳私厨,离这里有点远。
他不想离开小璎桃,于是问温宁,“别的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温宁看着他俊逸的五官,“不光是我吃,是我和遥遥一起吃。”
霍凌更是不解了,“她吃那么补干什么?”
她说自己流产了,流产了不应该温性解毒吗?猪肝、益母草这反而像是进补安胎的?霍凌不太懂中医,男人心绪复杂,又有些冰沉,不愿想起她流了别人孩子的那档子事。
温宁暗瞪了眼他,大白痴,“你管那么多,你去买就是了。”
男人瞥了眼不曾回头的祝遥遥,清秀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。
他闷声走出病房,香烟夹在修长的指节里,走廊上就开始抽烟,路过的护士望着这个戴眼镜长得俊美邪气的男人,也不敢阻挠他,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烦,气场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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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六点,祝遥遥的母亲从心外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儿?我听护士台的人说医院昨晚收治了个小女孩,急诊室大动干戈的,我一打听竟然是小璎桃!
祝遥遥,孩子被绑架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给我吭声?“
老人家急飕飕地进了病房,看到小璎桃昏迷,本就憔悴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了。
“妈……宝宝没事,医生说她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祝遥遥起身搀扶住母亲,只得避重就轻,“她累坏了,所以睡着了而已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?宁宁!”祝母不太相信,看向温宁。
温宁也只好说谎,“阿姨,小樱桃的确是受了些外伤睡着了。”
祝母站在床前,整个人有些瘫软,怔怔的看着外孙女淤青满是的小脸,两滴泪落了下来,“我们祝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,出了这么多的事。”
“妈,父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”
祝遥遥也是累晕了,一晚上都在找小樱桃分身乏术,之前好像听顾靳庭提了一嘴,霍凌逼问祝雨菲拿到了剩下的半颗解药,他们昨晚送到了天信医院的。
她此时想起来,不禁提心吊胆,“妈,爸爸吃下那半颗解药了吗?”
祝母点头,心有慰藉地说,“多亏了霍少!本来昨晚你爸的情况是最糟糕的时候,我又找不到你,也知道你在婚礼上出了大事……
幸好晚上七点钟,霍少带来了那半颗解药,他交给心外科的专家,与医生谈了一会,后来你爸服用下去,后半夜马上就有一丝生命迹象,医生说是好转了。
宁宁不是已经找到了一颗完好的心脏器官吗?
医生就说耽误不得了,趁着你爸生命迹象复苏,连夜进行心脏移植手术!
不过刚才出了问题,手术室下了病危通知书,我也看不懂内容,这不又打听到你们带孩子来了医院,我就马上过来想找宁宁!”
“阿姨!”温宁一听就站了起来,“我知道您的意思,别着急,我马上随您去心外科手术室看看叔叔的情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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