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忱晔粗重的喘息了几下,最终还是忍着气,弯腰去帮她脱衣服,他没耐心,再加上言棘不配合,几番较量下来,只听见‘嗤啦’一声,睡衣轻薄的布料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。
女人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飘着火的眼眸里,顾忱晔贴在她身上的手掌好像是摁在了一块烧得正旺的炭火上,他被烫得下意识蜷了蜷手指,指腹擦过她的皮肤,柔软滑腻的触感……
心里蓦的升起一股滚烫的复杂情感,胸腔里好像伸进去了一只手,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震颤,连鼻息都不稳了,很快,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。
他几下将言棘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,包括内裤,女人一直很抗拒,不停推攘着他,嘴里还在呓语着什么。
顾忱晔以为她是在喊冷,居高临下道:“冷也受着。”
他拉着言棘从床上坐起来,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将人摁在怀里,另一只手拿起睡裙往她身上套。
女人枕在他的肩上,也直到这时,他才听清她口中一直喋喋不休念的是什么:“疼,好疼。”
这已经不是言棘的找到了发泄口,只是还没等他开始发挥,手机就响了。
是谢方则打来的:“顾总,会议要迟到了,您到哪儿了?”
“……往后延半个小时。”
“好的。”
谢方则应完,立马把电话挂了,多等一秒都是他这些年的秘书白做,这凉飕飕的语调,一听就是在气头上。
……
言棘的烧很快退了,人也清醒了不少,只不过还是没什么力气,宋姨照顾她吃完饭,刚恢复些,她便要去上班。
宋姨劝不住,只好给顾忱晔打电话,手机开的免提,想让他劝一劝,那头默了几秒:“我是她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