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?”华浓见陆敬安没回应,侧眸望着他。
后者磨搓着他后腰的手逐渐落在她的侧腰上:“下次不带你了。”
华浓将逗猫棒放在地毯上,侧身捧起陆敬安的脸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酒桌文化,地位越高越盛行。
她从小跟着华晋出入这种场合,早就习惯了这一切,自己成年之后进入娱乐圈更见多了这种人鬼交谈的场面。
陆敬安指尖绕过她的腰身落在她的小腹前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四目相对,她感觉醉酒的是陆敬安,男人蕴着水雾的眸子深入她的灵魂,像在视奸她。
华浓移开视线,想起身,却被陆敬安勾着腰带到了他的大腿上,华浓惊慌失措惊叫了一声:“你干嘛?屋子里还有其他人。”
华浓心想,她虽然脸皮厚,但也没这么厚,陆敬安这简直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请人免费观看现场。
她扭动着想下来,却被男人的手摁住腰肢:“别乱动。”
华浓:王德发!
“怕什么?”
“这点眼见力都没有,我能让他们进浦云山?”
这种安慰,实在是聊胜于无。
华浓将脸埋进陆敬安的脖颈间,没脸、实在是没脸。
“大姨妈走了吗?”
“不太干净。”
陆敬安气笑了:“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一个月断断续续来十五天大姨妈的,你不会是不想让我碰,想出来诓骗我的理由吧?”
华浓推开身子坐起来,一本正经凝着他:“你不该担心我是不是要死了吗?”
“你是不是要死了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再忍下去我就要死了。”
陆敬安说完,食指挑起华浓的下巴吻着她,又凶又猛,那种隐忍克制的暧昧在二人之间拉开,华浓感受着男人的隐忍,竟然莫名喜欢这种感觉。
喜欢是放肆,爱是克制。
而陆敬安这种上位者的隐忍克制令人如痴如醉。
华浓每每磋磨陆敬安的时候,就会有种怪异的成就感,瞧瞧,京港那么多女人都搞不到手的男人,不还是成为她华浓的裙下之臣吗?
女人也是有征服欲的。
而华浓这样的女人,一般男人还瞧不上。
须臾,陆敬安磨牙切齿推开她,咬着后槽牙开腔:“华浓,你这是要我的命。”
陆敬安抱着人,将她丢在沙发上。
华浓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,眨巴着眼睛跟只无辜的麋鹿似的,单纯无害:“去哪儿呀?陆老板。”
“洗澡。”
“别呀!来造作呀!”
“太太,徐姜小姐来了。”
华浓正拿着平板看那剧组群里的消息,听见昆兰站在门口告知,微愕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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