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气的在院子里口不择言:“黄毛小儿,当初他能活下来也是我们江家仁慈,如今”
恒清听到老太太这话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家家也有不能让外人知晓的肮脏事儿,这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按理说不该被提起了,更何况江家的大女儿现在还是权贵的夫人,说出去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,对江家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
“行了”老爷子开口制止她的话,老太太这才闭嘴。
华家。
华浓抱着抱枕凑到杨娴卧室门口。
歪着脑袋望着她:“杨女士,缺暖床的吗?”
“不缺,出去。”
“你缺,我知道了。”
杨娴睨了眼华浓:“你跟陆敬安在一起也是这么没脸没皮啊?”
“他就爱我这样。”
华浓一边说着,一边掀开被子往里钻。
杨娴也懒得跟她掰扯:“卧室让给你,我睡客房。”
华浓:“过分了,我可是你亲闺女。”
“亲闺女连自己亲妈都摸,放在古代,十个猪笼都不够你浸的。”
“能不提这事儿了吗?”
杨娴点了点头:“行,你选,你是回自己房间睡,还是改天我碰到陆敬安跟他聊聊你把我当成他摸的事儿。”
华浓被治的服服帖帖的,哼哼唧唧的回卧室。
后半夜,京港下了场初秋的蒙蒙细雨。
卧室窗户大开,冷空气钻进来时,华浓缩了缩脖子,半眯着眼睛拉被子。
刚一动作,看见站在床边的身影时,吓得一惊,尖叫声即将起来,嘴巴被人捂住了:“是我。”
陆敬安?
“你疯了?大半夜的站这里,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?”
陆敬安穿着家居服,薄唇紧抿,情绪不佳。
坐在床边望着华浓一脸隐忍。
算了,不说也罢,说出来太丢脸了。
“冷?”
“恩。”
男人走到窗边关了窗户,华浓这才意识到她睡觉之前反锁了门:“你从哪儿进来的?”
陆敬安没说话。
华浓清醒了几分:“你不会爬窗进来的吧?”
“陆老板,私会啊?”
“这么刺激?”
华浓眨巴着眼睛望着陆敬安,彻底清醒了,抱着被子坐起来,粉色吊带长裙松松垮垮的,露出半边香肩。
格外诱人。
昏暗迷蒙的环境里,一抬手都是欲望的味道、
华浓扯着他的衣领带到自己跟前,吐气如兰的含着他的耳垂:“你说,你窗都爬了,我们要是不干点什么是不是对不住这个氛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