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男人己经头也不回,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只剩下那‘砰’的一声,被合上的门,发出的不小的声音。
梁浅拧了拧眉,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。
方慢慢收回目光,将眼睛放在了屏幕上。
但是,男人俊朗的五官在她的意识中越发的清晰,他指尖的温度和动作,清浅的鼻息,身上的沐浴后的幽香,梁浅的心不由自己的,狠狠的跳了起来。
她睁着张皇的眼睛西处看了看,握紧拳头砸在自己纷乱的胸口
家里办了一场宴席,到处都很乱,虽然夜己经很深了,但是,家里的阿姨们还没休息,正在脚不沾地的打扫。
出了影音室的走廊,客厅的人就渐多了起来。
汪泽深深吸了一口气,对驻足对自己打招呼的人,表示了辛苦,在后门的边柜里摸了一盒烟,往后花园走去。
天边漆黑,花园里隔几步,会有一盏路灯,勉强将脚下的路照清楚。
汪泽深绕了两弯小道,坐在了凉亭里。
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,他塞入嘴里,点燃。
烟雾缭绕,他身体的强烈反应,也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“十八岁,十八岁”汪泽深的嘴里,一遍遍的默念着女孩儿的年龄
许久,遗憾的摇了摇头:“怎么才十八岁,还要几年”
若是放在以前,汪泽深真的不觉得这个年纪怎么样。
在他的认知里,这个年纪成年了。
只要是成年人能做的事情,这个年纪的人只要愿意,也可以做。
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但现在是梁浅,十八岁的梁浅
从小接受传统教育,循规蹈矩,保守,心智不成熟的梁浅
她嘴上念叨的最多的一句,就是她小,她还小,她接受的教育,不接受任何亲密的行为
听得多了,他竟然也觉得这个年纪小。
小到,他只要对她有想法,有念头,就像刚才那种情况下,心里就会有一股罪恶感,觉得自己没有人性,变态,欺负人
汪泽深目光微凝,捏着烟,又将它塞入了口中。
女朋友十八岁,谁说是每个男人的理想。
他就不喜欢这个年纪,只能当个花瓶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
在凉亭里抽了两根烟,平复心情的他,才又朝影音室走去。
影音室的门打开,还是梁浅一个人。
当然只会是她一个人,除了打扫的工作人员,他们家除了他和琪琪,其他人都醉酒睡下了,而琪琪正在被陆晟缠着,应该不好脱身。
梁浅望着又返回的男人,平复好心情的她平静的说:“我真的没发烧。”
他知道,她不是发烧,是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。
“测一下体温会更放心一些。”站在门口的汪泽深,深看了她一眼,往门口走去。
站在了边柜前,伸手拉开了抽屉,在里面简单的翻了翻,他拿着体温计朝梁浅走去。
梁浅看到他举到她面前的体温计,一时,表情变得微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