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,不会这么巧吧?”陶谨玫明知故问。
萧北声说: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我没想说什么,你看事情看得通透,哪需要我多余费那些口舌?只是,我觉得,小颜也回到你身边了,我想给你们做个主,把证领了。小颜不能生育,回头,你如果不嫌弃,从瀚铭那边抱来一个孩子,过继到你名下,也不是不行。”
萧北声笑了。
笑得极其嘲讽:“你打得一手好算盘啊。于瀚铭姓于,他的孩子,流着于家的血,我把他的孩子抱过来,将来要他的孩子继承我的家业,是要我让这个萧家,改姓,变成于家吗?你惦记萧家的财产,倒也不用这么明显,也不怕外人说你吃相难看。”
“我”陶谨玫脸都扭曲了,“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?”
“别提这个词,我一听就恶心。你不配。”
萧北声起身,上楼。
陶谨玫坐在沙发上,目送萧北声离开,也没有起身跟上去,知道萧北声穿过长廊,转过转角,彻底消失。
紧接着,楼上卧室,响起了开门声,关门声。
陶谨玫这才赶紧从兜里,掏出了医用手套,戴上,拿起了刚才萧北声握过的茶壶。
上面,有一层被人为贴上的薄膜。
不仔细看,根本辨认不出来。
这是取指纹用的。
陶谨玫故意把酒全都收起来,为的就是让萧北声用茶壶。
陶谨玫把上面的一层薄膜小心翼翼地揭下来,装进了一个取样保鲜袋里,随后藏进了口袋。
干完这一切,她的心脏剧烈跳动,久久不能平复。
她心道:北声,你不能怪妈妈,不是妈妈偏心,妈妈这么做,也是长远打算,为你弟弟瀚铭好,就是为你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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