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你能这么说,我信这件事不是假的,你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我。”苏曼说,“我只是想不通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这还需要问吗?萧总对您什么感情,您现在还感受不出来?您去老宅给萧恬小姐上课,萧总也找借口去老宅接待朋友,常常在老宅聚会开派对,为的就是能见到您。。。。。。”
高勋话还没说完,苏曼蓦地笑了。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:
“抱歉高特助,我还真感受不出来你所谓的感情,我从来不知道,在意一个人是这么个在意法。”
苏曼说:“他纵容洛颜那些朋友,对我污言秽语的评头论足,甚至一群大男人大半夜把我堵在路口要强行带走我,这也是他爱的方式?”
“那人不是萧总的朋友,是小铭总的朋友。萧总母家关系复杂,他身涉其中,不得不跟他们玩心眼,虚与委蛇。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,小铭总那群人追你追到了保安亭,还不依不饶的时候,是萧恬小姐赶到把人轰走了。”
“对,是有这么回事。但这关萧北声什么事。”
“那天晚上,其实萧恬小姐早躺下歇息了,是萧总在监控里看到了大宅门口的事,去敲开了萧恬小姐的门,把萧恬小姐叫醒的。”
苏曼回想起来。
那时候,萧恬来得确实很及时。
如果是保安呼救之后,萧恬才赶来,苏曼指不定已经被带走了。
“那又如何?这只能算他良心发现,他真有心,怎么不自己来,还要叫萧恬来?怎么,是不敢在洛颜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?”
轮到高勋语塞。
“且当他这件事无功无过,那还有方之鸣呢?他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?凭什么知道我和方之鸣走得近,就要找人揍他,用各种下作的手段把他逼得离开舞团,我去求他,他还假装大发慈悲,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挖好的陷阱,看我可怜巴巴地求他,他应该在心里笑我蠢。这也是你所谓的感情吗?”
“这件事萧总的手段是武断了一些,只是方之鸣那个人,接近您目的不纯,萧总是担心您太善良,被人利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苏曼打断他。
其实苏曼很想说的,也不止这些事。
萧北声利用权势地位逼迫她,把她把玩在鼓掌之中,像逗小仓鼠一样戏耍她,这些她都觉得不算什么。
这些小事,她也跟本不在乎。
她最在意的,最像刺一样始终插在她心头的,是那本日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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