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……沈星纯的意思……该不会?
就在周彦勋惊诧间,沈星纯手指深深掐入抱枕毛绒内,忽然主动靠近他几分,一鼓作气全部说出来了:“我们交往吧?”
“我答应。”
周彦勋再度惊了!所以,他刚才猜的没错。
胆小鬼终于勇敢了。
瞬间,帅气的脸露出一抹开心的笑,二话不说伸手抱住她,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鼻下浅浅嗅到她发顶散着的香软水梨味,嗓音清隽低磁:“沈星纯,没有骗我吧?”
沈星纯被他抱紧,身子敏感地不自觉软了:“没有。”
“要是骗你,就不让你抱了。”
周彦勋知道了,双手抱她更紧:“好,不能反悔。”
“做我女朋友,不能反悔。”
一辈子都不能再反悔。
沈星纯不会反悔的:“嗯。”
她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孩子。
就是因为觉得他不错,想抓住。
才会主动表白。
周彦勋点点头,抬手温柔摸摸她发丝,下巴亲昵地蹭蹭她发顶,心底开心的不行。
真好,他终于追到喜欢的女孩了。
雨后,靳氏私人高尔夫球场。
下午的暴雨来得急,去的也快。
三点左右,天空就放晴了。
靳沉寒趁着下午没有应酬,先来了高尔夫球场打球。
雨后的草地,还沾着露水。
球容易滑。
靳沉寒打了两杆,陈生就拎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匆匆往他这边过来。
到了靳沉寒身后,陈生伸手挡了下那个男人,让他止步。
他先去汇报。
“靳总,沈渡过来了。”陈生低声说。
靳沉寒嗯一声,回头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交给一旁的球童,他转身看向他家费少眼里的‘情敌’。
如果不是柠柠跟他说,费凌查他这个普通男人,无非就是情敌。
他还真没必要亲自见他。
“沈先生,你好。”靳沉寒抬抬眼皮,嗓音低磁。
沈渡从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己经知道他是靳氏集团的总裁,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爷,他这种底层平民,见到他,哪怕他没做什么,面对他这种金字塔顶层的男人,确实会有一些不可控的畏惧。
畏惧他的权势和气场。
“靳总,您好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靳沉寒抬手,请他坐到球场的休息区:“沈先生,不要紧张,先坐。”
沈渡点点头,乖乖听话去坐着。
刚坐下来,靳沉寒走过来,在他身旁的沙发坐下来:“沈先生,我不跟你绕弯,费凌和南昭,认识吗?”
沈渡闻言,脸色瞬间像刷漆般地一僵,手指本能蜷缩握紧。
“和我聊聊,如何?”靳沉寒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顶级雪烟,咬在薄唇间,陈生见状,拿出打火机。
点上。
殷红的烟尾燃起,沈渡才抿紧嘴巴,开口:“认识。”
“所以,他查到我了?”这三年,因为帮南昭。
他躲了费凌三年。
终究还是躲不开。
靳沉寒:“是,查到了,说说看,有什么恩怨?”
费凌不想他掺和,他确实不会真掺和,但作为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,他也不想他误入歧途。
伤了无辜的人。
沈渡盯着靳沉寒贵气的脸,再联想费凌那张同样贵气十足的脸,忽然就意识到,他们那个阶层的男人。
大概确实能把他和南昭玩在股掌间。
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查到他。
“靳总,你想知道什么?”
靳沉寒弹弹烟蒂,吐一圈薄薄的烟雾说:“你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诉我就行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我只是想了解真相,我不会偏帮任何人。”
不会偏袒任何人?
沈渡皱眉不吭声,似乎在思忖和怀疑。
不过,思忖了一会,他就有些无助般地失笑了起来:“靳总,既然你查到我了,我也不想和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,我只想告诉你,南昭是无辜的,她不会做那样的事。”
沈渡这三年一首在查南昭的事。
南昭出事那天,他去见过她,她根本没有和什么欧美男模在一起。
她还和他说,自己己经和费凌分手,想回国内发展,让他来接她。
结果他来瑞士接她就发生了撞车事故。
如果她真心要回来,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前程,去撞费楠楠?
“你的意思?当年车祸和她无关?当时我去了现场,她的车上确实有一个欧美男人在开车。”那一场车祸。
费楠楠被撞伤,那个欧美男模当场身亡。
只有南昭完无损,只是胳膊擦伤。
沈渡摇摇头,眼底有些愤怒:“我能说,他们根本不认识吗?”
“车祸那天,她给我打电话了,我特意去国内飞到瑞士接她,她说分手了,要回国,让我帮她,靳总,你说,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撞费凌的家人?”沈渡不理解,加上这么多年的朋友和同学情谊,他不想她受伤害,一首尽心尽力在帮她调查。
只可惜,他能力有限。
没有太多的权力可以查到瑞士那边的监控系统。
所以一首救不了她。
靳沉寒眯起眸:“你的意思,车祸的其他人嫁祸的?”
沈渡不确定,低下头,有些丧气:“靳总,我没有本事,查了三年都没有查明白。”
“但是我相信这件事肯定不是南昭做的。”
“会不会是她因爱生恨?”靳沉寒揣摩着问。
沈渡皱眉:“怎么会,南昭不是那种极端的人!她从来都不是,我相信她。”他和南昭做了好多年的同学。
南昭的人品,他最了解。
靳沉寒明白了,“谢谢,沈先生。”
“这件事,我会查查。”
沈渡听到他要查,愣了下才说:“靳总,希望你查的时候公平公正,南昭是无辜的。”他知道靠他自己的本事,可能永远查不到真相。
靳沉寒按灭指间的烟蒂:“没问题。”现在他大概知道费凌这疯子为什么对沈渡耿耿于怀了。
人家这三年可是铆足劲挖空心思想把南昭从他身边接走。
难怪他要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