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女士，你的态度非常好，现在让我们继续。在天王会中，关于神仙水的业务正是由你负责，对吗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好，请问，你是如何与你的上家交易的？”</p>
这一次卓玛没有立刻回答，她似乎是在思考。</p>
这是最关键的信息，卓玛产生一定的纠结也是正常反应。</p>
“我没有上家。”</p>
等了一阵，卓玛忽然给出了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答案，这让项洁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，她生怕盘古再次动用那可怕的电流。</p>
“哦？没有上家？那么神仙水是你自己制造的？”盘古没有再次施展那种酷烈手段，但他的语气听上去明显不善。</p>
“不，我怎么可能会制造神仙水？”卓玛的回答越来越离谱。</p>
“既然你不会制造神仙水，那你便该有一个上家给你供货，不是吗？”在这件事上，盘古倒显得颇有耐心。</p>
“没错，我应该有一个供货商的。”卓玛奇怪的喃喃自语。</p>
“请告诉我你的供应商是谁。”盘古的用词很客气，但所有人都知道，那可怕的电流就隐藏在这些客气之后。</p>
卓玛又沉默了片刻，才支吾的说道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</p>
音响中没有声音传来，现场显得一片死寂。</p>
可下一刻，卓玛的惨叫声便再次响起。</p>
这一次，项洁与林峰都有了心理准备，但两人依旧不能适应这种场面。</p>
项洁拿出烟，但她的手颤抖的厉害，怎么掏都掏不出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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