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女。</p>
石板预言能够带领兽人度过天灾，一统天下的异世之人。</p>
一百年前，南蔷部落的长老发现能够预言的石板。</p>
经过几年混战，石板被分裂成五块。</p>
现分别藏于当今最厉害的五个部落里。</p>
除了部落的王，鲜少有人知道预言石板的存在。</p>
山芊得知是因为儿子厉念明。</p>
厉承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没与她计较。</p>
她知道厉承志想要一统天下的壮志，故而选择说出圣女。</p>
厉承志看了看床上的被子团。</p>
那是被子都挡不住的颤抖。</p>
他收回视线，说了句：“好好照顾他。”</p>
山芊轻轻地点了点头，那双秀气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，仿佛是在借此缓解内心的不安与犹豫。</p>
她微微启唇抖：“那今晚……”</p>
“今晚要和长老商议事情，晚膳不必等我。”</p>
厉承志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，他似乎早已洞察了山芊的心思，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，提前堵住了她未出口的挽留。</p>
走也是不拖泥带水。</p>
侍女翠翠端着安神的药险些与他撞上。</p>
她吓得连忙弯腰行礼。</p>
待脚步声走远，翠翠才走进房间。</p>
她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，走进房间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，生怕再出什么差错。</p>
“夫人，药熬好了。”</p>
“嗯，放在桌上。”山芊拍了拍被子，“明明，汤药在桌上，你记得喝。娘先走了。”</p>
翠翠十分有眼力地走过去搀扶。</p>
待走出庭院，山芊轻声细语地说：“翠翠，你说他什么时候肯与本夫人吃个饭，或者收下本夫人的礼物？”</p>
她的声音里藏着不易言说的期待与苦涩。</p>
翠翠非常坚定地说：“王上日理万机，一切都是为了东隅部落，更是为了您和小少爷有安稳的生活。王上有情有义，一定不会辜负夫人您的心意。”</p>
山芊无助地扯了扯嘴角。</p>
“是啊，有情有义……”</p>
须臾。</p>
她转头吩咐。</p>
“去查查今天失落窟发生了什么，要事无巨细。”</p>
“是，夫人。”</p>
……</p>
厉承志离开后去了密室查看石板。</p>
石板上的画面和昨日一样。</p>
无渊森林里，两个穿着相同服饰的女人被他和褚知忟一人拉着一个。</p>
褚知忟旁边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弓。</p>
时间是一个月后。</p>
圣女到来后，预言画面里出现的女人不再是无脸之人。</p>
一个是昨夜见到的人类。</p>
另一个应是圣女。</p>
昨日圣女来临，石板预言是两人。</p>
现在的画面又是两人。</p>
而且……</p>
厉承志拿出被画师画下的圣女降临之日的图画。</p>
画上，段冷霜站立着，望向褚知忟。</p>
宋悦笙则是倒在地上。</p>
他仔细比对了两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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