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她手里那把黑色的大弓。</p>
她她她她就是恶女？！</p>
他们拿弓的手有些颤抖。</p>
“是，我承认，是我做的。”宋悦笙眯着眼睛，勾着唇笑着，“但恶女的出现是因为你啊褚知忟。”</p>
没吃过猪肉，但见过猪跑。</p>
古时的造神和现世的谣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</p>
再加上她在娱乐圈做武替，见了太多东西。</p>
如果她想造神分化段冷霜的影响力，就不会任由恶女的评价两极分化。</p>
对她而言，造神并不算太难。</p>
难的是想套近乎的各部落的政务。</p>
一个比一个繁琐。</p>
她不能轻易下结论。</p>
褚知忟的嘴角勾起不屑的笑，觉得她说的十分荒谬。</p>
“泼脏水？”</p>
宋悦笙站在他对面，眼中没有半分退缩。</p>
她抚了抚衣袖，解释道：“你当时不把我带到圣女阁，吩咐那里的侍女喊我圣女，我不会这么做。偷梁换柱的伎俩不止你在用。”</p>
说罢。</p>
她伸了伸胳膊。</p>
“我杀过你也救过你，你也派人杀过我救过我，我们扯平了。”</p>
宋悦笙微微倾身，目光直视着褚知忟。</p>
“现在我们来商量合作的事。”</p>
“你乱说！”</p>
“我们王上是谁，用得了你救？”</p>
“就凭你编造恶女，就能将你凌迟处死！”</p>
知道恶女是眼前的人编造出来的，他们也就没那么害怕了。</p>
三个人立刻瞄准宋悦笙。</p>
宋悦笙举着手里的玄青弓晃了晃，笑着打趣道。</p>
“恶女是假，弓箭的杀伤力是真。你们确定要放箭？”</p>
三人的心一颤。</p>
糟了！</p>
忘了这件事。</p>
褚知忟今天才发现自己的部下有些蠢。</p>
不管她是不是圣女，最致命的始终是她这把弓。</p>
他烦躁地吩咐：“你们先下去。”</p>
待三人离开，宋悦笙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的打算。</p>
“你这个位置做不了恶事，我可以帮你做一段时间的恶人。”</p>
褚知忟打量着宋悦笙。</p>
这个说法对他有益。</p>
但他不信。</p>
“原因。”</p>
宋悦笙摸了摸下巴：“在西平部落可以不用遮梨香，掩沉香，能节省不少釉石。我没那么多釉石。”</p>
褚知忟一愣。</p>
“你想要的条件是什么？”</p>
宋悦笙思索片刻。</p>
“等我想离开的那天，给我两千颗釉石和一辆马车。”</p>
褚知忟觉得宋悦笙在异想天开。</p>
先不说她能做成什么样，单说她要的两千颗釉石就不少。</p>
“宋悦笙，我多次杀你，你还能真心合作？”</p>
“天底下没有永久的敌人。”宋悦笙把玄青弓收起，“作为合作的善意，我可以先和你说圣女已经被南蔷部落的大皇子带走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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