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快速地将幻境里发生过的事情简单梳理了一下。</p>
在末日开始前，章垣发现导师在研究瘟疫病毒，所以暗地里在收集他们研究病毒的证据。</p>
接着末日来临，在三人研究解毒试剂的时候，韩韬心生歹念，杀死了陈勉。</p>
陈素在贾佟的撺掇下，并没有杀掉韩韬。</p>
他记得很清楚，当时的陈素已经将章垣当成了眼中钉，甚至是为了防备章垣，故意留下同为科学家的韩韬的性命。</p>
那么陈素肯定是在这几年里，得知了章垣当年潜伏在他们身边，获取证据的真相。</p>
可能因为还没有找到章垣藏着的证据，又不敢轻易杀掉章垣，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。</p>
那么……</p>
贾佟呢？</p>
在垣作对的。</p>
可是当时的章垣，并没有得罪过贾佟。</p>
那当时在监狱里，贾佟故意给章垣下马威，又是什么情况？</p>
应该是在垣发现了贾佟的把柄。</p>
而且，垣主动提出来的？</p>
病毒二次变异计划。</p>
二次变异，很显然指的就是这次人类再次变异成丧尸的事情。</p>
按照垣发现的这种情况，应该就是从陈勉的遗言中受到启发的。</p>
当初陈勉死掉后，章垣就直接消失了。</p>
而两年后，他再次出现，找到贾佟，然后开启了这个计划。</p>
那么，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章垣这两年一直在秘密研究丧尸的二次变异，但是可能因为条件受限，研究并没有什么进展，所以才会请求贾佟的援助？</p>
那个实验室的机器太过完备，只要是通上了电，几乎和在末日前没什么差别。</p>
而且，根据章垣所叙述的前两个故事来看，那些事情都是发生过的，只是主角并不是章垣。</p>
章垣所说的垣找到的威胁贾佟的证据吗？</p>
章垣重启实验室的初心，肯定就是为了研制垣被判处死刑时，给当局写过一封信。</p>
他用垣没有一点去做实验的迹象。</p>
赵牧更愿意相信，他早就在之前研制出了解毒试剂，只是并没有拿出来而已。</p>
到死都没有拿出来。</p>
想到这里，一切都很明显了。</p>
赵牧从丧尸嘴里救下来一个老人，在老人感恩戴德时，他问道：</p>
“你知道陈勉的尸体被葬在哪里吗？”</p>
“陈什么？”</p>
“陈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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