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家？”</p>
姬闻雪下意识地看了眼系统面板，上方出现了好几个任务完成的系统通报。再加上她们两人，正好六人。</p>
“我想去看看。”</p>
姬闻雪也没反对，反正现在白色通道已经出现，又不会消失，所以两人再去看看也没什么关系。</p>
她倒是还没见过芈歌这种魂不守舍的样子。</p>
等两人靠过去后，站在灰烬边缘，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——</p>
“你为什么要杀队长？”</p>
那是一种质疑。</p>
“离开我的身体。”</p>
“林维颂就是一个蠢货，那个叫季贺的才更有本事呢，要不是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，我和季贺早就联手统治商炎了。该死，你们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？”</p>
“季贺？那就是一个叛徒、傻逼、智障、渣滓、畜生、猪狗不如的王八蛋。”</p>
“是啊是啊，我要和队长天下第一好！我们一起绑住他，不让他回去。”</p>
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就是了。</p>
周序死死地控制住身体里弥漫出来的能量，防止误伤那些玩家。</p>
他一直谨记相微的话，不要伤害任何人。</p>
他听着周围无数自己的对话，迷茫地想着：玩家离开了吗？</p>
“他似乎是老玩家。”</p>
姬闻雪听出了里面几个关键词，推测道。</p>
芈歌赞同地点点头：“他肯定是。就是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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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，上前一步喊道：</p>
“喂，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？”</p>
周序听到有人说话，微弱地回答：“能。”</p>
能？</p>
那就代表还有意识存在。</p>
“你叫什么？”</p>
周序回答的很慢，他一直在死死地抑制体内的能量，和混乱、几乎要爆炸的意识。</p>
“周……序。”</p>
周序，总积分排行榜——</p>
主仆契你可以学，但只能成年后再使用。</p>
对主仆契渴望已久的五岁女童自然立刻答应了。</p>
直到她成年后，她才懂，她娘为什么要让她成年后再使用了。</p>
因为只有成年后，她才有辨别是非的能力。</p>
而且，她的要求极高，普通人是不会入她的眼的。其他几大家族，都是些旁门，她自然也看不上，能看得上的那几个嫡系，又都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，自然没有任何想法。</p>
于是，对仆人要求极高的芈歌，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当初的执念。</p>
直到看到快要死掉的周序。</p>
她身上有一个定时炸弹，没有刀的她，实力自然没有其他家族的人强，但是如果使用武器，想到当初「芈歌」的惨叫，她不敢再轻易拔刀了。</p>
一个老玩家正好。</p>
她已经开始幻想后面工具人替自己消灭鬼的场景了。</p>
【文越哥，帮我传送个人呗。】</p>
那边回的很快：【好。】</p>
芈歌感知到自己和面前男人身上的联系后，乐开了花。</p>
她走上前，将周序拽出了灰色气体。</p>
当她接触到周序身体后，无数带着恶意的意识朝她的身体快速涌了过来。</p>
她快速地收了手。</p>
“大兄弟，你这身体里的意识也太不稳定了吧。”</p>
再也支撑不住的周序，往她这边倒了过来。</p>
芈歌接住他的身体，刚想说些什么，无数「周序」的意识开始往她身上乱窜。</p>
“轰”的一声，她大脑一片空白。</p>
“砰。”</p>
“砰。”</p>
两人相继倒地。</p>
姬闻雪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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