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无言的结局

杨县长讲完后，再次凝视了我许久，然后接着说：“根据教育局陈局长所反馈的信息来看，高雪燕的男朋友名叫凤翔，其家乡位于商山县的竹园村。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，据说此人竟是你家儿媳凤枝的嫡亲兄长啊！” 至此，谜底终于揭晓！此时此刻，文掌柜方才恍然大悟，明白了杨县长之前为何会那般欲言又止。这哪里是让我保媒，而是让我为他扫除纳妾之路上的障碍。文掌柜心里一惊，他没想到这事竟如此复杂，还扯上了自家儿媳。 他暗想：定要将此事查清楚，不能让它影响到自家。 …… 杨县长转身离去后，只留下文掌柜一个人呆坐在原地，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紧紧皱起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。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迷离，其中流露出丝丝忧虑与困惑，就像是迷失在浓雾中的船只找不到前行的方向。 文掌柜默默地凝视着前方，思绪却早已飘回到刚刚结束的那场谈话之中。每一句话、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海里反复回荡，让他的心境如波涛般起伏不定。他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以及未来可能要走的道路，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 文掌柜听了，心里更加乱了。他意识到，这桩婚事已经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，还涉及到了很多人的利益和期望。他必须慎重考虑，做出正确的选择。 “保媒”，这个词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压在他心头。原本只是酒桌上的一句随口之言，却在不经意间成为了一份无法推卸的责任。然而现在看来，这句话更像是一句玩笑话，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 文掌柜深知，如果不兑现自己的承诺，不仅会辜负杨县长的信任，还可能被人指责为背信弃义之人；但若真要去保这个媒，又该如何面对那位姑娘呢？毕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！想到这里，文掌柜感到十分苦恼与无奈。 此刻的他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十字路口，往左走还是往右走都令其举棋不定。一边是自己的名誉和信用，另一边则是对他人幸福负责的压力。无论选择哪条路似乎都会带来一定程度上的损失或者风险。 联姻，由于双方的出发点不同，而且直接当事人的态度并不明朗，所以，面临着很大的变数。退一步说，即使保媒成貌似简单的功，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情，意味着有可能拆散另一对现成的鸳鸯心纠结不已。 那以后怎样面对自己的儿媳妇一家。文掌柜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，这事真是难办啊！他决定先去找自己的儿媳妇谈谈，看看她是否了解她哥哥的情况。 几天后，文掌柜通过闻二妹约了儿媳妇见面。他婉转地提起了高雪燕的事情，儿媳妇听后惊讶不已。 “爹，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。不过，我相信我哥他自有主张。从小他就是个有主见的人。”儿媳妇说道。 翔文这边看着掌柜点了点头，心中暗自思忖着：“或许能够从凤翔那里可以寻得突破口。”主意已定，他便打算抽出些闲暇时光，亲身前往那座名为竹园村的地方，与凤翔会面。 在这漫长而寂静的时刻里文掌柜思绪万千、该怎样才能摆脱眼前这种不仁不义且左右为难困窘处境呢？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吧…… 如果这次保媒没有成功，那肯定会得罪杨县长或者高镇长中的一个人，甚至有可能把两边都给得罪了。这样下去，兴隆堂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！想到这里，文掌柜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，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自己以前做事向来谨慎小心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冲动、这么轻率过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难道真的是老糊涂了吗？ 文掌柜一边想着，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可是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，让他喘不过气来。他知道，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这次的事情，不仅会影响到兴隆堂的生意，还可能会给他带来许多麻烦。 在那段日子里，文掌柜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苦恼和纠结当中，原因就是那个让他头疼不已的“保媒”之事。这个问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心头，令他整日心神不宁、坐立不安。他变得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，连平日最爱喝的茶水都觉得索然无味，饭菜更是难以下咽。就连出门去给人看病的时候，也是一副无精打采、心不在焉的样子。 然而，这所有的一切都没能逃脱心细如发的闻二妹那锐利的目光。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文掌柜情绪和行为上的细微变化，并满怀忧虑与关切之情向他询问道：“掌柜的！看你最近总是愁眉不展、闷闷不乐的样子，莫不是遇上了啥烦心事儿？若是有啥难处，不妨说出来听听，或许我能帮得上忙呢！” 面对闻二妹那满含真诚与热忱的关心问询，文掌柜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酒后无意中干了坏事的醉鬼一样，再也无法继续强装镇定或者闭口不言了。他的内心开始剧烈地挣扎着，一边是对闻二妹的信任和尊重，一边是自己难以名状的深埋在心底的秘密。 最终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，文掌柜还是决定卸下心头的负担，不再对闻二妹有任何的隐瞒。毕竟，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，如果连这样亲密的朋友都要欺骗，那么他还有什么颜面立于世间呢？ 最重的是闻二妹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女人， 下定决心之后，文掌柜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缓缓开口，将自己前往杨县长家提亲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。他没有丝毫保留，把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，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所有压力和烦恼都倾诉给闻二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