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下楼,周砚深嫌弃的看了宋知遇一眼:“我可不跟你去喝酒,我和顾久诚有点儿事情要办,你自己回招待所。”
宋知遇惊讶:“不是吧,你们去办什么事不带我?”
周砚深呵笑:“你不懂,和你没关系,你赶紧回去休息。”
宋知遇嘟嘟囔囔的离开后,顾久诚才开口:“你这么做,多少有点儿冒险。”
周砚深笑起来:“果然还是你聪明,一下就看不出来的,不过以身作局,才能引这些人进局,等了这么久,也该有个结果了不是?”
顾久诚沉默了一会儿:“叶笙以后要是知道了真相,会不会原谅你?”
周砚深愣了一下,心里也没了把握:“应该会吧,毕竟我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。”
却也知道,叶笙最讨厌的是欺骗,这个严格说起来,不算是欺骗吧?
顾久诚看了他一眼:“走吧,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行。”
……
制度定的很死,根本没办法钻一点空子的。”
叶笙没再说话,心里却不停的给周砚深鸣不平。
上完两节课,叶笙布置完作业,确定孩子们没有问题了,就提前回家。
周砚深和顾久诚还有宋知遇都在,三个人坐在沙发前打扑克,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。
不出意外,宋知遇脸上的纸条最多,周砚深和顾久诚两人脸上只有两三条,而宋知遇的脸已经贴满。
宋知遇见叶笙进门,嚷嚷着:“嫂子,你可算回来了,你快来看看,这两个人有多不要脸,在这里合伙欺负我。”
边说边哇哇叫的指着自己的脸:“你就看看我的脸,就能知道他们多卑鄙,联手把我打成这样。”
叶笙乐着过去:“你是不是老当地主?”
宋知遇惊奇:“嫂子,你真是料事如神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管怎么发牌,最后地主都是我,也就偶尔几次不是,所以他们脸上才能贴上纸条。”
叶笙笑看着周砚深和顾久诚,要论城府,这两人应该更高一点吧。
周砚深去掉脸上的纸条站了起来:“技不如人,以后就多学着点,好了,我们现在去口岸,正好可以在口岸吃午饭。”
宋知遇也跟着起来:“走,一起去,我也想看看口岸到底什么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