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上还好好的，只过了一夜，秦笑川怎么就说这样的话了？</p>
是哪里出了问题吗？</p>
姚翰赶紧问道：“秦总，到底出了什么事？我哪里做错了？”</p>
秦笑川回道：“我没必要给你解释，就这样的。”</p>
“等等等等！”姚翰赶紧喊住，着急地说：“秦总，你就是让我死，也得让我死的明明白白吧？”</p>
“好。”秦笑川便问道：“20瓶生命之水，能先付5百万吗？”</p>
“秦总，不是我不同意，是公司有严格规定。我正要向贾总去申请政策，但是，5百万肯定是不行的。”</p>
“是吗？为什么我买到了？”</p>
“什么？你买到了？你从哪里买到的？是赵茗茗给你的？”</p>
“无可奉告。还有，不要再把我牵扯到你和赵茗茗之间的战斗了！”</p>
说完，秦笑川挂了电话。</p>
姚翰整个人都呆住了。</p>
他刚刚还沉浸在喜悦和兴奋之中，这会，可谓是遭了当头一棒。</p>
现在，他算是明白赵茗茗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。</p>
原来，是这个老女人在捣鬼。</p>
他妈的！</p>
赵茗茗，你麻痹！</p>
老子绝对不放过你！</p>
姚翰抽出桌子下面的砍刀，就要去找赵茗茗算账。</p>
只是，当他刚摸到门把手的时候，人又冷静了下来。</p>
他以什么理由去找赵茗茗？</p>
赵茗茗给秦笑川发货？</p>
凭什么赵茗茗不能给秦笑川发货？</p>
所以，这根本不算正当理由。</p>
况且，贾年还站在赵茗茗那一头，他不能莽撞。</p>
他必须准备充足之后，才能跟赵茗茗一战。</p>
于是，他又放下砍刀，径直奔着贾年的办公室去了。</p>
在进门之前，姚翰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，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。</p>
随后，他推开了门。</p>
贾年抬头问道：“有事？”</p>
姚翰嘴角带笑地说：“有笔业务，需要向贾总申请一个政策。”</p>
“你是总监，你自己就能说了算。”</p>
“呃……这笔业务，可能不符合公司规定。”</p>
“什么业务？”</p>
“我有个客户，想买10瓶生命之水。我给了他九折优惠……”</p>
“10瓶生命之水？你这个客户是谁？不会是秦笑川吧？”</p>
“不是他。”</p>
姚翰没说20瓶生命之水，就是不想让贾年联想到秦笑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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