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，秦笑川有些怪异地看向了姚翰。</p>
姚翰一头雾水：“秦总，怎么了？”</p>
秦笑川摇头：“没事。你等我一下，我去见个非常重要的客户。”</p>
姚翰当然不能拦着秦笑川，只好点头：“好的，我等你。”</p>
秦笑川便跟杜沉离开了。</p>
一时间，姚翰心中泛起了一丝担忧。</p>
对秦笑川而言，拿下代理才是重中之重，还有什么人比签合同还重要？</p>
这个人到底是谁？</p>
魔都来的？</p>
还是说，有了竞争对手？</p>
刚想到这里，姚翰又立刻否决。</p>
因为，生命之水只有他们公司才有。</p>
这款产品的定位，是专门针对那些怕死的中老年人生产的。</p>
其他公司也有类似的产品，但绝对没有他们有“效果”。</p>
所以，绝对不是竞争对手。</p>
那到底是谁？</p>
姚翰越想越焦躁，也越来越不安。</p>
于是，他立刻给助理巴雷打了电话，让巴雷查看赵茗茗是不是去公司了。</p>
他担心，赵茗茗又有什么坏心思。</p>
如果赵茗茗真要跟他抢客户，肯定是要回公司拿合同的。</p>
很快，巴雷回电话告诉他，赵茗茗根本就没去过公司。</p>
为了谨慎一些，巴雷还特意查看了大门口的监控，并没有发现赵茗茗。</p>
如此，姚翰就稍稍放心了。</p>
“看来，是我多虑了。淡定！一定要淡定！”</p>
姚翰告诫自己，一定不要着急。</p>
十多分钟后，秦笑川回来了。</p>
姚翰立刻起身，问道：“秦总，出什么事了？”</p>
秦笑川没回答，而是从桌上拿起那份补充协议，晃了晃，说：“姚翰，我如此信任你，你竟然骗我。你干的真是不错啊！”</p>
姚翰瞬间懵了，赶紧问道：“秦总，你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</p>
秦笑川问道：“你说，你给的政策是最低政策，对吗？”</p>
“对，的确是最低政策。我都已经写了补充协议，肯定是最低的。”</p>
“你的政策根本不是最低的。”</p>
“不不不……秦总，绝对是……”</p>
“有人给我开了六折的政策。”</p>
霎时，姚翰呆住了。</p>
他不敢置信地问道：“谁？谁给你了六折的政策？是不是贾年？他是总经理，按照公司规定，他不能接客户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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