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长老、高长老、卫长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居然让宗主新收的弟子把比赛给扯平了。三人你望望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银空祖师没想到该赢得没赢下来,本以为赢不了的却赢了,武将境界武者和武宗境界武者各胜一场,居然打平了。 银空祖师看了一眼跳下擂台的陈登,对着林长老等人道:“三位师弟,不好意思,又让你们白忙乎了。我还是继续回鹰背峰顶待着吧。”然后对身后两个霜打了的弟子罗章和齐果道:“带着众人回峰顶。” 一路上,几个半大小子看着前面走的陈登和白浅浅的背影争论道:“我要是有了九师弟或者十师妹的修为,我就才没算是白修炼了。可惜那样的境界我们还的好好努力啊,要不然永远也达不到。” “我觉得让十师妹监督我们练功,是不是比两位师父要强点?”“我也有这个想法,两位师父上去擂台,连人家的两个回合都挡不住,不知道怎么晋级到武将境界的。” 就听前面走的银空祖师一阵猛咳,回头道:“不得喧哗!”后面的弟子们一个个已经噤若寒蝉,不再说话了。周茉莉紧紧的牵着银空祖师的手,在那里一言不发,想着自己的小心事。 罗章看看齐果,然后轻轻叹息一声。齐果此刻正涨红着脸,回味着刚才自己失利的原因,没有时间理罗章。一行人很快到了鹰背峰顶。 银空祖师让董明董亮带着周茉莉出去玩了,银空祖师也让其余弟子都散了伙,回各自的住处去了,只留下罗章、齐果还有陈登、白浅浅四人。然后对四人道:“今天多亏了陈登和浅浅,才保住了日曜殿。既然陈登和浅浅为日曜殿也做了贡献,这次,我就带你们四人进日曜殿看看,说不定你们中有千变蝶王选中的人,得到什么传承也不一定,都跟我来吧!” 银空祖师带着四人出了他的闭关修炼之地,顺着闭关修炼之地的外侧墙根,往后面走去,居然走到一个小小的院墙门口。银空祖师打开了那扇门,带着罗章、齐果还有陈登、白浅浅走了进去。 陈登就看到这院子正北是个大殿,东西两旁有数间耳房,他所站立的正是这院子的东南方向的院墙门口。陈登不知道这院子里是否还有人,不过那正殿的大门却吸引着陈登,在陈登的心底同时传出来一个声音,在那里对陈登道:“你来了,你终于回家了!” 就在这时,银空祖师道:“大家都去正殿参观参观,看看千变蝶王的精神意志会不会相中你们!”陈登不知道什么是精神意志,不过他渴望到正殿去看看,到底里面有什么吸引着他。 罗章、齐果同时推开了正殿的两扇门的一扇门,罗章回头对陈登、白浅浅道:“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千变蝶王宿主塑像,师父却顺它有千变蝶王精神意志的传承。真不知道怎么想的。” 陈登也发现这正殿中,除了一具雕塑的站得很威武的塑像,什么也没有。这时就听白浅浅道:“陈登,这塑像倒与你有几分神似,是不是照着你塑的?”白浅浅已经放开了自己与陈登的顾忌,自然话多起来,还开起了陈登的玩笑。 陈登看向那塑像脸庞之时,只觉得一道亮光直射自己,陈登的脑袋中瞬间就昏沉起来。陈登回头看看白浅浅,还有罗章和齐果。他们都正看着塑像,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。 陈登问白浅浅道:“刚才有亮光闪耀吗?我怎么感觉有点头昏?”白浅浅摇头道:“一切很正常,没有什么亮光。”罗章道:“陈登你是不是要追上自己婆娘的境界,想得到千变蝶王传承。走个捷径啊?” 白浅浅自然知道他们嘴里的婆娘是谁,不过这时,也不愿意去反驳。这个时候,银空祖师也走了进来,对众人问道:“有什么发现没?”齐果回道:“师父,也没什么发现,就是陈登刚进来,看了一眼千变蝶王塑像,感觉头昏,说是有道亮光。” 银空祖师对陈登道:“我怎么忘了,你的境界还达不到武将境界,进来就是徒劳。你先闭着眼睛,好好休息一会。等下出去就好了。”陈登只得点头答应道:“好!”陈登闭起眼睛的时候,陈登能明显感觉到塑像的腹中有样东西,在召唤陈登。 这可把陈登着实吓了一跳,陈登从来知道,怀璧其罪的道理,自然不敢声张,只是睁开眼睛,看看罗章、齐果还有白浅浅,发现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,没有什么变化。陈登只听得银空祖师的叹息声。 “本以为白浅浅是千变蝶王选中之人,没想到也不是。看来这青黄大陆迟早会被魔云宗蚕食尽,也变成黑暗大陆。”陈登不知道银空祖师如此说得用意,只好倾听着银空祖师在那里继续发牢骚。 “蝶王大人,你到底转生没转生啊?求你快快告诉我一声,我好有个精神倚仗,继续坚守这日曜殿。你的日环到底在不在我日门,并不重要,只要你能转生回来,青黄大陆才能保住啊!”银空祖师继续望着塑像絮絮叨叨道。 白浅浅这时来到陈登身旁,暗中警告道:“不要让别人起哄几句,就以为你真是我丈夫,我可比你高一个大境界,武魂又比你好,灭你是片刻间的事!看在你救过我的情况下,我可以饶过你的无礼,但不代表着,我要和你怎么样!” 陈登看看白浅浅,继续闭住眼睛,感知着塑像里面的东西。同时心中暗道,一个我救下的人,还看不起我。下回,你落入虎口,我再也不会管你!我陈登的情人都是大赵国皇妃,你算什么。 银空祖师道:“看来,没什么效果。我看陈登离晋级武将境界也不远,我们过几天再说,回去吧。”几个人出了日曜殿,回到前面银空祖师闭关修炼之地。 陈登和白浅浅告辞了银空祖师,回到了两人的住处。白浅浅对陈登道:“你把你住的地方,挪远点,虽然我们在日门暂时藏身,但你不能因为救了我,有什么非分之想!”陈登也不搭话,把草席挪了个离床最远的位置,然后躺了上去,想着自己今天在日曜殿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