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做的他都做了，接下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。</p>
正好后天要去派出所做笔录，应该能从方逸嘴里打探到一些消息。</p>
……</p>
次日凌晨，出海收粘网。</p>
他们今天不准备拖网，又带了30张粘网出来。</p>
到了作业海域后，天还没有亮，他们摸黑就把粘网放下去了，然后开着船去找昨天没来得及收的那30张粘网。</p>
阿灿缓慢行着船，冯晔站在船头，头上戴着的头灯照射在海面上，仔细地搜寻。</p>
运气还不错，没多大一会儿就看到了漂浮在海面上的白色浮标。</p>
“阿灿，在那边。”</p>
他用头灯照着浮标，向阿灿发出提醒。</p>
“看到了。”</p>
阿灿调整了船头的方向，缓缓驶向了不远处的浮标。</p>
冯晔站在船头，拿着钩子，等船靠近后，就将浮标收了上来。</p>
他拉扯了一下，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重量，不由得有些失望。</p>
这代表着网上的货不是很多。</p>
这都放了一天一夜，还这么少的货，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，觉得今天的收成不会太好。</p>
不过想想也不是太意外，毕竟空了好几天没有出海。</p>
阿灿把机器关了，也过来了帮忙。</p>
“晔哥，怎么样？”</p>
“感觉不太好，先拉上来看看。”</p>
冯晔一边说着，一边把网绳缠到了滚动轮上。</p>
整张网收上来，果然没出乎他的预料。</p>
渔获少的可怜，只有二十几条鱼，还都不大，最大的一条不会超过两斤。</p>
看到这种情况，阿灿失望不已。</p>
“咦，好像有死鱼？”</p>
他仔细地看了看，发现还真的一动不动，“还真死了。”</p>
“先解出来，看看新鲜度怎么样。”</p>
冯晔也看到死鱼了。</p>
不过，他并不觉得意外。</p>
粘网在海里放了一天一夜，有死鱼正常。</p>
他把鱼解了出来，翻开腮盖看了看，鱼鳃还是鲜红的，这表示鱼的新鲜度还可以。</p>
“这只鲜度还行，虽然不值钱，但也可以晒鱼干。”</p>
“我解出来的这只也差不多。”</p>
解完鱼，把渔网收好，他们又紧锣密鼓地收下一网。</p>
第二张网的渔获数量要多一些，有个三十来条。</p>
这让他们又升起了一些希望。</p>
但遗憾的是，这些鱼同样不大，也有一些死鱼，不过都还算新鲜。</p>
天气冷，鱼死了后，没有那么快变质。</p>
连续收了十张网，收获都不尽如人意，虽然鱼的数量有所增加，但都是不值钱的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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