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溺把脸埋在枕头里，尾音被每个节奏击的支零破碎：“别说了……”
他无声地勾勾唇，慵倦地朝她勾勾手指：“会坐吗？”
徐溺抿抿唇，眼里闪烁，她知道人就应该及时行乐，剥了假面，每个人的本质都相差不大，是人是鬼一半一半。
“你别又膨啊！”
他伸手去捞了烟盒，看着她惊慌，他也不紧不慢，平静地去点了烟，他的烟与别人的不同，没有太过呛人的味道，反而有沉香的味道，如果猜的不错，应该是每支烟里都塞了沉香条，闻着特别好闻。
就在他点燃烟，然后吸了一口，打火机合上金属盖子。
两声脆响合拍。
刹那间。徐溺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，喉咙都一哑。
徐溺流泪。
狠狠捶了捶他肩膀。
坏男人。
斯文败类！
他慵倦的勾起唇畔，慢声慢调，“我看看你脚上在邮轮上磕的伤好的怎么样了。”
徐溺抿抿唇，眼里闪烁，埋头在枕头里，“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……”
重点是。
他捏着她踝骨，像是把玩一件绝美的古玩，可其他方面，却丝毫不顿，她脸都快红的滴出血了。
“你也聪明，从一开始就猜到，用这个小手段。”说着，他俯下腰，眸色微澜，翘起淡淡的弧，苏感引人堕落，“娇娇——你成功了。”
徐溺张张嘴，无法辩解。
是啊。
她一直都知道。
他也心知肚明她的撩惹，无声放纵，引她入局。
后面，徐溺才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，她面色惊慌，“我这里没有那个！”
傅归渡嗯了声，“放心，我有数。”
今天的雪下的极大，正式入了凛冬。
二人似乎真在热恋期，徐溺眯眼，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我还以为你这种男人是最不重＊的，没想到我失策了……”
他半抚着女人的头，淡淡勾唇：“你也别把我想的太过不食人间烟火，尊崇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是我第一信条。”
徐溺抬头看他：“那我很好奇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喜欢过什么人吗？从你少年时代开始。”
说起来，徐溺竟然有些感慨，她心里仿佛种了一颗种子，驱动着她的好奇心，她想知道十七八岁时候的傅归渡，是什么样子的。
但不用丝毫怀疑。
他一定是无数女孩的青春和肆意理想。
傅归渡神情很坦然，他眼里是漫不经心的痕迹，“如果说欣赏，这个世上优秀的女孩太多，我经历的人跟事太多太广，总有令我欣赏的人，但你要说是喜欢，规划为感情这一类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。毕竟他这种生来就站在金字塔顶峰的人，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折腰。
徐溺动了动，“那你对我呢？是什么感觉？”
她问的也磊落，并不过分纠结：“是喜欢？还是有冲动？亦或者只是好感？”
这三者的区别，看似相差不大。
实则差之千里。她就是有些好奇，人难免会注意自己在亲密的人眼中的模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