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“自己人”的待遇。</p>
因为这跟高市长亲自接见他，并没有什么区别。</p>
卫江南同意让他在高妍面前露脸，就等同于同意拉他“上大船”。</p>
“市长好！”</p>
连城玉进门，立正，敬礼，军姿很标准。</p>
高妍已经端坐在豪华套间会客室的长沙发里，闻言轻轻点头，并没有起身，脸上也没有什么笑意。</p>
双方身份地位的差距摆在那里呢，该拿捏的时候，一定要拿捏。</p>
卫江南侍立在侧。</p>
“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，你向卫江南同志汇报吧，我听一听。”</p>
高妍淡淡地吩咐了一句。</p>
“是，市长！”</p>
连城玉也是个利索的，微微欠身，答应一声，便转向卫江南。</p>
眼神的余光，并不在高妍身上多做停留。</p>
开玩笑。</p>
这是“大嫂”！</p>
乱看是要遭“家法处置”的。</p>
“局长，从现在审讯的情况来看，基本上都能对得上。万重山，吴秀梅，吴妙琼，梁小豹四个人的口供，都是一致的。很多情况，都可以相互印证。”</p>
说着，就将手里的卷宗双手递给卫江南。</p>
这果然是新的进展。</p>
单有万重山一个人的口供，还嫌不够，能够交叉印证，那才能钉死。</p>
从卫江南亲口将任务交代给他，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三个小时左右。</p>
这效率也是没谁了。</p>
“上了手段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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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江南接过卷宗翻阅，随口问道。</p>
“上了！”</p>
连城玉也不藏着掖着，直截了当地答道。</p>
对自己“老大”，这些是不能隐瞒的，必须让老大了解全部的情况。</p>
卫江南点了点头。</p>
这当然是个漏洞。</p>
可时间如此紧张，纵算以连城玉之能，完全不上手段，那也是绝难办到。</p>
卫江南不是那种刻薄的领导，不会要求自己的下属去做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。</p>
“从这些口供来看，万重山才是关键？”</p>
卫江南一边翻阅卷宗，一边说道。</p>
“是的，局长。”</p>
“和吴小峰的联系，主要就是透过万重山来完成的。毕竟只有他最合适。”</p>
吴秀梅，吴妙琼都是女人，梁小豹是躲在山沟沟里的金耗子，吴小峰也不方便经常和他们打交道。</p>
万重山就成了唯一合适的人选。</p>
至于徐光明，他更加类似于“保护伞”的角色，不能算是“自己人”。</p>
这么关键的资源，万重山是绝不可能交到他手里去的。</p>
徐光明要是直接和吴小峰拉上了关系，那还有万主任啥事？</p>
“另外，在这段时间里，我接到了市局两位负责人的电话，还有省厅政治部周主任亲自打过来的电话。”</p>
连城玉汇报说。</p>
这才是他要求面见卫江南的关键原因。</p>
压力是无处不在的。</p>
但就这一句话，让连城玉彻底在卫江南乃至高妍面前，站稳了脚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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