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厉害……”</p>
连城玉忍不住咂了咂嘴。</p>
以前在静江的时候，觉得熊立辉就已经够牛逼的了。</p>
当初卫江南在罗平当政法委书记，抓了熊立辉，连城玉就紧张得不行，急急忙忙给卫江南打电话，请他务必小心在意。</p>
能够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。</p>
但在柳傅军面前，熊立辉就是个小透明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</p>
而现在，史仁泽却告诉他们，舒同方这位商人，可以和省委书记平起平坐。</p>
这是何等的牛逼。</p>
卫江南却脸色如常，问道：“那除了为国书记和敬明书记，舒总平时和谁交往得多一些？”</p>
“和舒总有交往的人，那可就多了。这些年，不管是谁想要进步，找舒总和牛总肯定错不了。”</p>
所谓牛总，是青山另一位“地下组织部长”。</p>
不过论威风，那还是略逊一筹。</p>
“不少省领导都和舒总有交往，车益民也经常会请舒总吃饭。不过每次请舒总吃饭的时候，车秘书长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，比在省长面前都要恭敬。”</p>
卫江南点点头。</p>
看得出来，史仁泽对这个舒同方也是道听途说居多。</p>
想想也不奇怪，史仁泽不过是个处级干部，在给张庆文当大秘之前，就是省政府办公厅综合一处的普通副处级，在省政府机关大院，副处级那真是一抓一大把。</p>
卫江南记得，曾经有一个相声，说在岭南沿海城市，随手扔一块砖头，大街上砸到七个人，其中五个是总经理，另外两个，是副总经理。</p>
这要是在省政府机关大院丢一块砖头砸七个人，恐怕得有五个是正处级，另外两个则是副处级。</p>
就舒同方那个牛逼劲头，史仁泽压根就没资格和人家同桌吃饭。</p>
可不就只能道听途说了吗？</p>
“仁泽主任，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</p>
“你说……”</p>
史仁泽急忙说道。</p>
“请你帮我找一找有关舒同方和牛大成的资料，要正式的官方资料。”</p>
牛大成就是牛总。</p>
道听途说的东西，就没必要搞成书面资料了，口口相传即可，免得留下话柄。</p>
“江南主任，你这是……”</p>
史仁泽又是吃惊又是疑惑，还有几分紧张。</p>
你不会是想要去这两个人的麻烦吧？</p>
三思啊，江南主任。</p>
这两个人，真的惹不起。</p>
哪怕你是庆文省长最看重的人，也还是惹不起他们。</p>
毕竟这里是青山，不是静江。</p>
你卫江南初来乍到，千万别搞事情。</p>
搞砸了，谁都承担不起这个后果。</p>
卫江南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仁泽主任不用担心，我就是了解一下。知己知彼嘛。说不定以后也有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，要是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，就不好了。”</p>
这个话倒也在理，史仁泽暗暗舒了口气，不过还是说道：“江南主任，我们青山的情况比较复杂，我建议你先熟悉一下。”</p>
就是很隐晦地提醒卫江南，不要一来就去招惹那些完全惹不起的牛逼人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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