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为燕小小倾注了一切，目的可不是为了白给啊！</p>
但自从这个苏陌来了之后，一切都变了。</p>
原来的计划彻底改变。</p>
尤其是在看到燕小小身上缠绕着的，近乎无解的宿命时，祂就知道，苏陌就是燕小小的唯一正解。</p>
“所以你接受吗？”</p>
天道意志看着燕小小，完全没有想过去征求苏陌的意见。</p>
苏陌眉眼低垂，他在这一条救赎之路上走得要远一些，对于燕小小的身份也有过一些猜测。</p>
所以面对这一幕，有一些心理准备。</p>
总的来说，是好事情。</p>
拥有世界本源，并不代表就能一步登天。</p>
自身与本源的同步率，决定了最终走上的高度。</p>
比方说当年的北冥落雪，也是完整拥有北冥大世界本源的人，结果在自己的世界之中，还打不过昭衍……</p>
当然，除了昭衍之外，北冥落雪在北冥大世界之中还是无敌的。</p>
嗯……</p>
除了昭衍……</p>
这也就从某个方面说明了，天时地利人和，都很重要。</p>
只是苏陌和天道意志达成了某种默契，希望燕小小自行抉择，但燕小小显然更在意苏陌的意见。</p>
她扭过头，看着苏陌，眼睛之中只有信任。</p>
她也不傻的。</p>
从古至今，从来没有听说过，有什么样的生灵肩负着无上界的本源。</p>
那太过沉重。</p>
哪怕是曾经于无上界代天行走的存在，也不曾拥有过哪怕半分无上界的本源。</p>
一些在古史之中都赫赫有名的无上存在，也不能占据哪怕半分无上界的本源。</p>
但现在，天道将之拱手相送。</p>
其中意味着什么？</p>
必然是未来的无穷艰辛和伴随着的重担。</p>
即便如此，只要苏陌一句话，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接受。</p>
只要能帮上他……</p>
“未来究竟是怎么样的？”</p>
苏陌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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