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西风兄弟二人跟着霍鲁大叔，很顺利到达哈密城。</p>
进城以后，霍鲁大叔把二人带到一座阁楼，交给一位女子，让她安顿兄弟俩住下。</p>
然后对王西风说去通报城主，安排时间会见。</p>
王西风二人受到几位美女热情接待。被安排住进二楼一间宽敞上房里。</p>
虽然兄弟两个长得高大结实，但二人其实年纪还小。王沣不到18，王西风满14岁不久。</p>
见那些女孩一会看看二人，一会笑嘻嘻打闹。然后你一言、我一语似乎在争吵什么，应该与兄弟俩有关。王沣悄悄问弟弟：“三儿，她们说些什么？”</p>
王西风早听到他们争吵内容，就是品评自己兄弟二人，言语间相当旖旎。</p>
跟着星狗的信息又证实：这里是母系氏族。也就类似于女儿国。</p>
母系社会自然没有男子娶妻之说。</p>
男女关系稳定的，差不多是走婚制。而松散的，根本互不约束。</p>
国家也好，城池也好，都是女子掌权。</p>
儿童与母亲住一起。男孩满13岁就独自出去谋生。</p>
女孩们不用结婚，怀孕了，就在母亲家生产。</p>
王西风于是把女孩们说笑的内容，为二哥翻译一遍。又介绍了一下母系社会的情况。</p>
然后告诉他，如果他看中哪个女孩，直接表达出来应该不会挨骂。</p>
王沣听着有些目瞪口呆。</p>
他小声问：“三儿，你不会是瞎说吧？她们这么不顾廉耻？”</p>
王西风不知该怎么对二哥解释。只得道：“二哥，这是风俗习惯，与廉耻无关。西域胡人也不都是这样。她们这个族比较特别。反正学堂里先生是这样讲的。我们看看吧。”</p>
在二哥面前，关于超过认知的知识，王西风都推给学堂。</p>
王沣倒不担心弟弟，他还小呢。于是道：“明白了。我小心点就是。”</p>
王西风真的没对二哥撒谎。那些女孩见到兄弟二人，有两人就开始争抢对王沣的优先示好权。</p>
在争夺优先表达权这点上，她们有一套成熟的游戏规则。既不会伤和气，也不会让男子不愉快。</p>
所以她们会笑嘻嘻吵着闹着。</p>
也有几人在猜王西风多大？满16岁没有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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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城城主府里，霍鲁站在厅中，向城主野利苏呐介绍两位大汉少年的情况。</p>
“霍鲁，你是说，就他们兄弟两位，来自长安。并不是大汉使者，而是来买马匹的？”苏呐问。</p>
“是的，城主。”霍鲁答道：“我与他们一路交谈，感觉他们对汉朝使者一无所知。而且…”</p>
霍鲁迟疑了一下，想了想怎么表达，最后道：“他们好像不关心汉朝大帝、汉匈战争这些事，也不了解大汉朝廷情况…”</p>
苏呐成主问：“你是想说他们是乡下人，对吧？”</p>
“我的感觉的确是这样，城主。”霍鲁老实道。</p>
“乡下少年会讲流利楼兰语，你说这可能吗？”苏呐道：“你明天带他们过来吧。我亲自和他们谈谈。只要不是汉朝使者，我们都要尽量交好。”</p>
霍鲁行礼道：“属下遵命。”然后离开。</p>
待霍鲁走后，苏呐依然坐在那里沉思。</p>
在哈密城内，现在住着一帮汉朝使者。他们有大汉皇帝的使节文书和符节。身份可以确定。</p>
只是大汉使者在西域，这些年成了贬义词。</p>
这些年每年都有汉朝使节到来。</p>
听说西域三十多国都是如此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