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可心勇敢地抬起头，问：“不画画，那干什么？”</p>
李恨水反问道：“那你想干嘛？”</p>
叶可心嘟着嘴说：“画画啊。美术老师说，画画除了天赋，就是勤奋。好不容易抓着你这么一个顺眼的人体模特，哪能放弃呢？”</p>
李恨水笑道：“可是，看你们羞答答的模样，能画得好吗？”</p>
叶可心娇羞地说：“让男人做人体模特，对我和雨荷来说，都是大姑娘上轿子——头一遭。”</p>
张雨荷也抬起头，说：“今天，可以摆个新姿势吗？”</p>
李恨水说：“当然可以，今晚，都听你们的。”</p>
张雨荷心中一喜：“那你今晚可以不走吗？”</p>
李恨水笑道：“让我睡沙发？”</p>
张雨荷说：“睡沙发岂不是委屈你了？”</p>
李恨水摆摆手：“算了，我必须回去。要不然，我会犯错误。”</p>
张雨荷撅着嘴说：“别上纲上线，好不好？能有什么错误？</p>
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心机婊？既然请你来，就不会让你犯错误。</p>
我已经十八周岁，是成年人了，又不是未成年少女！”</p>
叶可心嬉笑道：“李哥，我们女孩子都不怕，你怕什么？再说了，我们两个女孩子会怕你？”</p>
李恨水顾左右而言他：“雨荷，今晚摆什么姿势？”</p>
张雨荷说：“我这里有一本人体素描书，就对着书摆姿势吧。”</p>
叶可心插话道：“雨荷，还记得美术老师说的话？她说在大学里学人体素描时，学校请了不少人体模特，但不是四五十岁的大妈就是六七十岁的大爷。</p>
学校为什么这么做？就是为了减少生理反应。”</p>
张雨荷说：“是的，记得我当时还问美术老师，看到全裸人体模特有什么生理反应？她的回答是：发疯吐血。因为要反复地画，而且人体模特都是大妈大爷。”</p>
叶可心笑道：“雨荷，你看我俩真幸运，有帅哥做模特。”</p>
张雨荷说：“帅哥做模特有好有坏，等会你恐怕就能体验到，画画的手发抖，心跳加快，根本就安静不下来。”</p>
叶可心嬉笑道：“那我们就将李哥想象成石膏雕像。我俩也没少对着石膏雕像画画。”</p>
张雨荷说：“但愿如此。”</p>
叶可心说：“今晚，我们要将李哥发达的胸肌画下来，结实、饱满、刚毅、有力量。”</p>
张雨荷拿来一本画册，和叶可心共同研究该采取什么姿势？</p>
一张是背部裸照，模特的一只手搁在物体上。</p>
叶可心当场否决了，因为这看不到胸肌。</p>
一张是坐照。一个模特坐在椅子上，右手将雨伞伞尖撑在下面。</p>
两人挑来挑去，最后挑选了一张，也是坐照。</p>
男人坐在椅子上，面向画手，左边胳膊搭在右肩上，左腿伸向右侧，右侧膝盖弓起，右手胳膊搁在右侧膝盖上。</p>
弓起的膝盖虽然遮住了右边的胸大肌，但是也遮掩住了模特的最隐私部位，尽量减少生理反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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