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恨水气愤地说：“歪理邪说！就算张平好色，但也决不能成为他死亡的理由！</p>
如果你还能活着走出华夏，我希望，你用一生去忏悔！因为你是杀死一个无辜中国人的罪魁祸首！”</p>
艾娃低着头，不说话。</p>
李恨水余怒未消，接着说：“任何损害华夏利益、伤害华夏人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，也终将付出沉重代价！好自为之吧！”</p>
走出审讯室。</p>
方婷似乎有些惊讶：“李市长，你的英语太棒了！你也是科班出身吗？”</p>
李恨水笑着说：“不是，日常对话问题不大。和你们科班出身的，不能比。”</p>
方婷说：“李市长太谦虚了。你的口语比我说得还好，下次，我要向你学习了。”</p>
咿咿呀呀学外语？李恨水干笑几声，问：“艾娃的上司也关在这个审讯点吗？”</p>
方婷说：“是的，不过是其他人在审讯。审讯结果暂时不得而知。”</p>
小接待室。</p>
龙德水见李恨水回来，起身站起，微笑着问：“李市长，安娜去了哪里？”</p>
李恨水说：“艾娃交代，安娜去了东南亚。艾娃还说，安娜的上司开始怀疑她，但又没有充足证据。对了，艾娃的上司也关在这里？”</p>
龙德水说：“是的。李市长想会会他？”</p>
李恨水犹豫片刻，说：“如果他交代问题，我就不去了。就是想了解安娜的情况。</p>
龙局，你也知道，我们会保护每一个为我们做事的人。”</p>
龙德水说：“李市长，刚才接到省厅通知，让我们尽快审讯。</p>
过段时间，这些被抓的间谍，有部分人可能要遣返回国。”</p>
李恨水惊讶无比：“遣返回国？为什么？”</p>
龙德水说：“李市长，这是上级的命令。一般来说，出现这种情况，都是因为交换。”</p>
李恨水点头道：“原来如此。这也是国际上通行做法。我还你的人，你还我的人。”</p>
龙德水说：“交换还有很多流程要走。遣返哪几个、什么时候遣返，暂时不得而知。省厅只是提前通气，要求我们尽快审讯，办成铁案。”</p>
李恨水说：“艾娃是杀害张平的直接凶手，如果她也被遣返，那太便宜她了。”</p>
龙德水耸耸肩：“如果是这样，那也无可奈何。不过，国际上的交换讲究一个对等原则。国家会综合考量，不会吃亏。”</p>
李恨水说：“相信国家，会妥善处理。”</p>
在离开国安局的路上，李恨水想：为什么戴琼斯在离开华夏之前不和他联系？是为了保护自己，避免进一步暴露吧？</p>
……</p>
这个周末，陈洁茹带着可可来了。</p>
春光明媚。</p>
陈洁茹穿着鹅黄色的风衣，乌黑柔顺的长发上系着一个蝴蝶发卡。</p>
风衣是敞开的，里面是大红的针织开衫，胸部惊心动魄地隆起。</p>
可可一见到李恨水，就欣喜若狂，嚷嚷着叫着：“爸爸，我好想你！”</p>
李恨水抱起可可，柔声说：“我也想你呢。”</p>
陈洁茹望着两人亲热的模样，又情不自禁想起死去的丈夫，黯然神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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