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不明白，陶艳为什么这么对她？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她抬头，哭着问出她心中的疑问。</p>
“为什么欺负我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！”</p>
陶艳噗嗤一笑，拍拍张宝珠的脸。</p>
“因为你很乖啊，你像一头猪，一头很乖任人宰杀却不会告状，喊痛的猪。”</p>
她赞叹道：“你是我特意选定的玩具，往后四年，张同学，请多多指教。”</p>
陶艳无视张宝珠绝望的目光，伸手薅住张宝珠头发，“给我学猪叫，快叫。”</p>
张宝珠头皮被扯住，眼中一丝光亮都没有，面具一样的脸上，只有太阳穴沿着腮帮子的青筋微微鼓动。</p>
“不。”</p>
张宝珠眼珠猩红，“我不叫！”</p>
“还敢瞪我，真是不乖。”</p>
陶艳讥笑，手薅起头发，剪子贴近发根，“既然不想做人，我就成全你当一头猪！”</p>
冰凉的剪子紧紧贴在头皮上，张宝珠拼命挣扎，但两个女生摁住她肩膀，她根本挣脱不开。</p>
“放开我，放开我，救命，救命！”</p>
张宝珠哭嚎声音震的树林里鸟雀惊飞。</p>
“给我堵住她的嘴！”陶艳烦躁吼道。</p>
又一个女生冲上来，从后面死死捂住张宝珠的嘴，她急于让张宝珠闭嘴，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也紧紧捂住了张宝珠的鼻子。</p>
张宝珠因为缺氧，挣扎的愈发激烈。</p>
陶艳恼火道：“给我摁住她！”</p>
又一个女生冲上来，帮着压住张宝珠肩膀。</p>
四个女生紧紧压住张宝珠，陶艳这才满意。</p>
她拎着剪子，像是要杀猪的屠夫。</p>
张宝珠在她眼中就是一头被捆住手脚、绑住嘴，等待宰杀的猪。</p>
围观的女生没了最开始的不忍。</p>
她们像是等待分猪肉的人，满心期待这场宰杀能够快点结束。</p>
至于一头猪会不会疼，谁在乎呢？</p>
“啊！”</p>
一声惨叫拔地而起。</p>
入骨幽香唤回张宝珠的神智。</p>
这种味道，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。</p>
她茫然抬起头。</p>
阴沉沉的树林裂开一条缝，明媚阳光照进来，全都洒在面前女孩的身上。</p>
果然是叶柔，比初见更漂亮更灼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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