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</p>
灵石师兄在旁边点头。</p>
虽然他话不多，但是表现出的意思却也很明显。</p>
两人各自匀了一部分积分给白灵。</p>
白灵看着手中的令符，还是觉得有一些烫手。</p>
想了想。</p>
她抬头对顾长歌道：“下次有人，便让我先出手吧。”</p>
白灵也没自信满满的说让她一个人出手。</p>
她才刚刚晋升无暇境不久，虽然天资也算是很不错的，可若是等会儿来了三个人，也不一定是对面的对手。</p>
不过……</p>
打不打得赢是一回事，态度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</p>
“好！”</p>
对此顾长歌和灵石师兄也没什么意见。</p>
三人启程回到中线的位置，也就是两个探查阵法中间，方便等会儿探查到了目标好出动。</p>
灵石师兄相邀喝茶。</p>
顾长歌没有拒绝。</p>
于是两人翻身上到一处宽敞的树干上，盘膝相对而坐，中间放了一个矮桌。</p>
灵石师兄亲自进行冲泡。</p>
不过他这一次拿出来的就不是普通茶叶了。</p>
而是一些灵茶。</p>
顾长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，让灵石师兄心中留意，所以这次特别拿出的灵茶。</p>
灵石师兄的冲泡手法似乎是自己研究的，看上去有一种和谐自然的美，行云流畅颇具美感。</p>
对于对方为什么喜欢喝茶，特别还是普通的山茶这一点。</p>
顾长歌多少有些疑惑。</p>
他向灵石师兄问起，对方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回忆，而后缓缓道：“因为一位……故人？”</p>
灵石师兄的语气中有一些不太确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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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茫然的说道：“我也不确定应不应该用人这个词语称呼她，因为她并没有如我一样，成功的化作人形。”</p>
“她？”</p>
“应该是吧。”</p>
灵石师兄说道：“其实当年我意识诞生之地，并非只有我一个诞生了灵智的存在，在我之前有一棵山茶树早早的就诞生了灵智。”</p>
“她距离我不远，大概只有一丈左右的距离，枝叶繁茂郁郁葱葱，每到花季的时候就会绽放出一朵朵漂亮的山茶花。”</p>
“记得在我诞生意识的时候，她那时很是高兴，并努力伸出枝蔓给我遮风挡雨，还会落下一朵朵山茶花，让我闻一闻他的花香。”</p>
灵石师兄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，嘴角竟是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笑意，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</p>
“但是我只是一颗石头……一颗石头又怎么能嗅到山茶花的香气呢。”</p>
灵石师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</p>
顾长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：“后来呢，她……为什么没能化形？”</p>
“并非每一个妖灵都能有我这么幸运，能够度过无数年的风雨，那时我的意识还很模糊，记不住太清楚那时的情况。”</p>
“我只记得有一个冬日，大雪很深很厚比往年都要大，积雪将我掩盖，等到积雪消融万物萌生的时候。”</p>
“我抬头看向她。”</p>
“她再也没有抽出新鲜的嫩芽，或许……她死在了那个冬天。”</p>
“她留下的山茶籽在那座山上生根发芽，无数的山茶树拔地而起，盛放的山茶花依旧那么艳丽好看，但是却再也没有一朵为我落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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