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冯芜嘴巴一瘪，马上就要掉眼泪给他看。</p>
傅司九倏地坐直，慌慌张张把剩下的那一点面包还给她：“不是吧，你不是吧，咱不这样玩儿啊。”</p>
他嘴里还塞着面包，说话也含糊不清。</p>
冯芜吸吸鼻子，别开脸：“不要狗啃过的。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沉默。</p>
傅司九把面包吞下，舔着脸凑近了些：“把眼泪憋住，男朋友给你买礼物。”</p>
冯芜：“滚。”</p>
傅司九：“发红包。”</p>
“不要。”</p>
“带你去吃蟹黄包。”</p>
“不。”</p>
“给你睡。”</p>
“......”冯芜抿住唇肉，小手拽他领带，“打扮成这样给谁看的？”</p>
傅司九眉心跳了跳，作势不敌她的力气，整个人都被拽到她面前，张扬夸大的表情：“老板饶命，勒断气了。”</p>
冯芜没撑住，冷不防笑出声，她迅速憋了回去，耳骨漫红一片。</p>
“你给我正经点。”</p>
“这还不正经？”傅司九视线深凝住她，“已经收着呢宝贝，真不正经起来，你还能好好坐着？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咱就说。</p>
还能不能。</p>
好好的。</p>
对个话？？？</p>
冯芜不搭理他，两只手帮他把领带拆了，又折平衣领，哼哧嘟囔：“你是不是碰人家了？”</p>
傅司九猝不及防呛住，他快速别开脸，将低咳压了回去。</p>
老半晌，他匪夷所思，荒唐的意味：“我弄死你信不信？”</p>
“信，”冯芜手掌缠着他的领带，“正好无缝衔接第二家。”</p>
“......”傅司九脑仁疼，“我要喝水。”</p>
冯芜：“渴着吧。”</p>
傅司九：“你喂我。”</p>
冯芜：“渴着。”</p>
傅司九：“用嘴。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场面定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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