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傅司九气的发笑，“真成，你是懂阅读理解的。”</p>
冯芜手指拧他衣角，咕哝：“你干嘛穿的跟大学生一样。”</p>
傅司九：“我很老？”</p>
他好像，距离大学生，也没几年吧？</p>
冯芜吭吭哧哧问：“你以前，真的没追过女生吗？”</p>
为什么看起来像个老手。</p>
“......”见她想倒打一耙，傅司九面无表情，“下雪了。”</p>
冯芜怔住。</p>
傅司九略微殷红的唇轻吐：“我，现代窦娥。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两人大眼瞪小眼，短暂的对视。</p>
冯芜有点想笑，别扭地忍了回去：“你晚上的药吃了没？”</p>
傅司九冷笑：“还骂人。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“冯小草，”傅司九眼帘垂着，目不转睛盯住她，“该骂骂，该夸夸。”</p>
冯芜：“？”</p>
傅司九咽咽喉咙，似乎不大舒展：“你还没夸我。”</p>
冯芜歪歪脑袋，一头软发柔顺地落在肩。</p>
停顿片刻，针对他让人社恐的行为，冯芜认为确实该夸一夸他：“你真棒，我就不敢公众场合唱歌。”</p>
“......”傅司九额角抽了下，这夸奖怎么琢磨都不对味，“换一句。”</p>
这跟骂他不要脸有什么区别。</p>
冯芜微嘟唇，挖空脑汁地想：“身残志坚！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沉默。</p>
两人再次互视。</p>
傅司九黑着一张脸，俯身，平视进她眼底：“哪残了？”</p>
他压迫感太强，冯芜不由得后退，屏息，不敢闻他令人迷恋的味道。</p>
“嗯？”傅司九步步紧逼，“哪残？”</p>
“就...”冯芜磕绊，“就是个比喻呀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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