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前杨斌也拍张照片发朋友圈，不为炫耀，只为纪念，第一次捕到这么大的石斑鱼。</p>
“阿楠，你帮我把秤带上啊。”</p>
“嗯，走吧。”</p>
杨斌一手拎鱼，一手提着小桶，桶里都是些皮皮虾还有兰花蟹。</p>
今天来迟了，街道两旁好点的位置都被人占了。</p>
遛达一圈，也没找着合适的地方。</p>
没辙，只能找到烧烤摊老板周泰宇。</p>
周泰宇正在用酒精块把木炭用火点着，做着准备工作。</p>
吕楠：“宇哥忙着呢，借你地方用一下，斌子卖点鱼。”</p>
周泰宇边点火边道：“你们自己找地方，看哪边合适摆哪边，只要不把路拦住就行。”</p>
“那不能，谢谢宇哥。”</p>
打好招呼，杨斌找一块不碍事的地方，东西不多，也不占什么位置。</p>
周泰宇点着火过来，看见地上的大石斑略微惊讶，道：“你们兄弟俩可以啊，这么大一条石斑鱼都能整上来，没少费工夫吧。”</p>
吕楠给他递根烟过去，撇撇嘴：“我可没那么大能耐，斌子打上来的。”</p>
“斌子，哪天也教我两招，次次不是空军就是钓的小卡拉米。”</p>
杨斌边处理鱼边解释：“我只会用鱼枪，鱼竿不精通。”</p>
“怪不得呢，都玩高难度的，我还是实实在在烤串吧。”</p>
扯了两句，周泰宇又去忙活了。</p>
今天媳妇儿回家看孩子了，摊上就剩下一个临时工，人手紧张。</p>
杨斌本想着把石斑鱼整条卖，但考虑到太大，不一定卖的出去。</p>
时间不等人，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石斑鱼转眼就不动了，再一看断气了。</p>
真是一言不合就死给你看。</p>
杨斌没敢再拖，抄刀把内脏取出来处理干净。</p>
石斑鱼肉特别厚实紧致，白白嫩嫩看着都有食欲。</p>
杨斌处理的鱼工夫，吕楠在一旁帮忙吆喝。</p>
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，活鱼现杀大石斑，看中哪里切哪里，便宜卖了。”</p>
声音一声大过一声，吸引了不少人异样的目光。</p>
连续喊了喊几嗓子，人不仅一个没过来，反而把人给喊跑了。</p>
这把吕楠整不会了。</p>
“斌子，我喊的没毛病吧？”</p>
杨斌笑着摇摇头：“没毛病，声音洪亮中气足。”</p>
“没毛病怎么没人过来呢，昨天你刚吆喝就有人围着摊了。”</p>
“你得分地方啊，昨天在夜市边上都是摆摊卖东西的，吆喝人也多，这边是排挡，人家都过来吃饭的，你光吆喝能行吗。”</p>
“不吆喝怎么卖啊。”</p>
“摆着卖就好了，这些排挡都有海鲜加工服务，想吃的人自然会过来买。”</p>
“不见得吧。”</p>
吕楠对杨斌的话半信半疑。</p>
杨斌也没解释太多，石斑鱼不是白菜萝卜，也不是人人都舍得吃的。</p>
识货的人不用推，不识货推了也白推。</p>
俩人坐在小马扎上大眼瞪小眼，等了十几分钟连个问价的人都没有。</p>
吕楠有些无聊，干脆把手机掏出来玩起了游戏。</p>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排挡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，成群谈笑风生。</p>
人群中出现一熟悉身影，看见杨斌面前摆着的石斑鱼眼前一亮。</p>
他快步上前打招呼：“小杨，巧啊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