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这章鱼的韧性太好了，冻得也很结实。</p>
不知过了多久，小摊的鱼的八条触手全部卖光了，就剩下半个头，大概七八斤的样子。</p>
杨斌累得气喘吁吁，一屁股坐在三轮车坐垫上，不停地捶打着手臂。</p>
分解完一条巨型章鱼，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废了。</p>
停下来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。</p>
不知情的人，还以为杨斌得了帕金森呢。</p>
缓了口气，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，才过去半个小时。</p>
原本想着，这巨型章鱼怎么着也得卖上一天。</p>
上午在集市上卖一半，晚上再去夜市接着卖。</p>
谁能想到，仅仅半个钟头，章鱼就全处理掉了。</p>
从头到尾，价格都是一百五一斤。</p>
原本空荡荡的塑料袋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，有整有零的。</p>
趁着小摊上这会儿没人，杨斌打算把钱整理整理。</p>
刚把袋口打开，一个骑着两轮电动车的人就来到小摊前，直勾勾地盯着章鱼看。</p>
杨斌招呼道：“大哥，深海章鱼，就剩这么点儿了，你要的话便宜点。”</p>
“多少钱一斤？便宜我全要了，我是饭店用的。”</p>
“嗯……这样吧，刚才都卖一百五一斤呢，你就给一百二，拿回去随便卖都有的赚。”</p>
男人把车撑子一放，蹲到摊前，用手拨弄着章鱼头。</p>
过了两分钟，他说：“你看这墨囊还在呢，一百一一斤，真没少给你。”</p>
杨斌微微一笑：“大哥，一百一确实太少了。</p>
咱各退一步，我给再让五块钱，最后有零头再抹掉点。”</p>
“行吧行吧，你会做生意。”男人同意了。</p>
杨斌麻利地把章鱼放到秤盘上。</p>
一称，一共 83 斤重。</p>
重量确认无误，开始算钱。</p>
杨斌掏出手机，打开计算器功能计算：“11583=9545”</p>
“大哥，你就给个整数，九百五十块钱就行。”</p>
“嗯，行。”男人也挺爽快，从皮夹子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，数了十张递给杨斌。</p>
杨斌接过钱，一边数，一边熟练地用手指验着真伪。</p>
钱货两清，男人满意地拎着章鱼走了。</p>
这货被他买回去，不管是做成铁板烧，还是做成干锅菜，利润都相当可观。</p>
杨斌低价出掉也很划算，不用零零散散地卖了。</p>
货一卖完，他就把卫生拾掇拾掇，准备回家补个觉。</p>
都快一天一夜没合眼了，脑子晕乎乎的。</p>
没几分钟，杨斌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，骑着车晃晃悠悠地往家走。</p>
刚到家门口，就看见念楚扶着墙在那练习走路。</p>
“念楚。”他轻声喊道。</p>
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，念楚条件反射般地转过头。</p>
看清是杨斌时，她的脸上立马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：“哥，你回来啦。”</p>
“嗯，腿恢复得怎么样了？”</p>
“好着呢，哥，你看，我走两步给你看看。”说着，念楚慢慢地松开了按在墙上的手，小心翼翼地迈出了步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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