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1章 年会

今天的贾家算是难的团聚的一天，小当和槐花罕见地出现在家里，而棒梗也从乡下赶了回来，同样拿了不少的好东西。 贾张氏在饭桌上也停不下嘴。 “淮茹，你就多余给阎老西拿那些个土特产，完全是糟践东西，就一副对联，他还好意思拿大家伙的东西，真是丧了良心。” 秦淮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掰扯，今天是阖家团圆过除夕一天，要是再因为这么破罗锅事吵起来，那就真的是太蠢了，她立即劝道： “妈，这也四合院的老传统了，大家也高兴，三大爷也并不是靠着这东西发财，咱别那么较真，大院其他人都给，咱也不好没了这个礼数，让人背后嚼舌根子。 再说了，那都是棒梗和咱家看不上的东西，他高兴地收了，那不也说明了咱贾家现在过得好嘛，您还生什么气。” 这话说的十分贴合贾张氏的内心。 “嘿，那肯定啊，你就看着这整鸡和大肉片，四合院哪家能吃得这么好。” 说罢，他还瞥了一眼小当。 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，小当似完全听不到她说什么，就小口地吃着馒头，别说肉了，连菜都不吃，饺子也没动筷子。 槐花亦是如此。 秦淮茹也看到两女孩的行为，她有些疑惑地发问： “今天的饺子不合胃口？” “不是，我俩没什么胃口，妈，你别管我们了。”小当冷声说道。 虽然是这么说，但秦淮茹还是听出了话语中的疏远，以及两个孩子的决心。 她心里微微叹气，何至于此！ “哼，我看呐，人家是吃惯了傻柱家的山珍海味，根本瞧不上咱贾家的这些腌臜货。” 这话说的，棒梗都皱起了眉头，瞥了一眼贾张氏，默默吃饭。 即使不满贾张氏喊“傻柱”，可来之前何雨柱交代过，让她们多忍让一些，大过年的，要是真因为一句话而吵起来，那很多人也都会对小当两人有微词。 那就不值当了。 所以两个女孩仅是心里告诫自己，谨言慎行，回家吃个饭，等到帮秦淮茹收拾完饭桌就能解脱了。 这家，她们是一秒都不想待。 ………… 三大爷家依旧是阎解成一家陪着老两口过年。 曾经阎解放两兄弟也时不时会回家一趟，可上次地震棚的事情一发生，两伙人就这么断了联系。 三大爷怨恨儿女心狠手辣，对家里人毫不留情，不是好东西。 阎解放兄妹则埋怨三大爷处事不公，毫无底线地偏袒老大一家。 双方形如水火，过年都不往一起凑了。 不过三大爷现在也乐得清闲，日子也越过越好，现在过年饺子都不用按人头分了，一人一大盘，吃着饺子，看着电视，再一杯美酒下肚。 这生活啊，自然就好起来了！ 甚至三大爷都有闲情雅致跟着电视里的戏曲哼唱两句。 “爷爷，我不想听唱戏，换个台呗。” 阎解成的儿子嚷嚷道。 今天心情好，三大爷难得不提钱，让出了电视机的掌控权，许孙子自己来换台。 阎解成和于莉对视一眼，心下思忖： ‘老爷子这是真开心了！’ ………… 相较于三大爷的开心，一大爷的幸福，二大爷就显得落寞了许多，脸上更是怒容难消。 “老大怎么说？” 二大妈咽了口口水，但还是说道：“老大媳妇说了，这是光齐回来的第一个年，他得好好表现一番，所以主动申请了加班，今天晚上都回不来，让我们自己吃，他们初三有空再回来。” 【嘭！】 二大爷的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，酒瓶子都差点震倒了，喝骂道： “畜生，都是一群白眼狼，看看你生的好儿子。” 面对二大爷地指责，二大妈只能默默应下，不敢言语。 “这么多年，自从他结婚后，这个四合院他是一次都没回来，之前每次都写信推诿，说自己忙，天高路远的，回不来。 好，我求人把他调回四九城，可他能，心里有感谢过我这个老子嘛！ 回来大半年了，有回四合院看过我们俩嘛！ 都是一些养不熟的畜生。” 二大爷对于大儿子刘光齐怨气颇深，此刻心里疼痛万分。 这个他从小宠在手里，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儿子，长大以后竟然这么对他，他怎能不恨。 更有甚者，刘光福来家里闹事，二大爷当时心里都不是痛心，而是感慨自己身体不行了，不能好好收拾一顿这个不孝子。 往往，最爱的那个人，伤害你最深。 ………… 第二天的轧钢厂，热闹非凡。 因为今天既是开年动员同时也是去年的工人大会。 没有了春节假期，打乱的不只是生活习惯，工厂的大会也得跟着调整。 往昔都是年底一个工人大会做为结束，让大家领了年节礼以及各类奖励，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；然后开年后回来上班，自然还得有动员大会，让所有人收心，开始好好干活。 可现在没了假期，再要是开俩会就有些形式主义。 于是杨厂长大手一挥——俩会合并，就开一个会。 时间自然定在了大年初一。 工人们见面的第一句话自然都是“新年快乐”，然后好友，结伴前行，坐在安排好的座位上，唠着嗑等待大会地开始。 即便寒天正月，但工人们依旧热情不减，丝毫感觉不到寒冷。 高谈阔论，张口就来。 何雨柱来的算是比较晚的，因为他得先把厨房的活计安排好，定好了中午的饭菜，一会儿大会结束后，最忙的便是食堂了，他不点心说不过去。 这一场变故虽然被拨乱反正，还轧钢厂一个青天。 但之前和何雨柱相熟的一批老人还是没了身影，其中最让他惋惜的便是李科长。 正值壮年，就因为是杨厂长的铁杆心腹，李主任上台后第一个清算的便是他。 心灰意冷之下，这次杨厂长为他们平反，李科长还是拒绝了再踏入轧钢厂，按照他的话来说：“我现在没了那心气，就不给您添麻烦了。” 杨厂长为此自责不已。 最后，保卫科新上任的年轻科长，姓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