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念握紧了拳头，“你是万兽国的王？”
那人似乎抿紧了唇，听见这话反倒是流露出几分不满，“那废物也敢和我比肩？”
他正要再说两句。
殷念眸光冰冷的落在了他身上，眼中没有半点吃惊，更没有半分激动。
“就算你不是，那又如何？”她声音冰冷，像是冰天雪地被冻住的湖面，燃起灼热的火焰都无法撼动这坚冰分毫，“我当然知道我有父亲，难不成我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不成？”
“我不在乎我父亲是谁，左右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父亲。”
她声音冰冷的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。
“我从前没有父亲，以后也不需要父亲。”
殷念红伞一收，看着面前的身影说：“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，是人也好是鬼也罢，要是你不是我父亲那尚且还好一些。”
殷念冷笑一声，“如果你是真的。”
“那我倒宁愿你死了！”
殷念握紧了拳头。
她恨那些伤害过她的人，可现在避无可避的恨这个莫名其妙又出现的人。
“夜独星的主人，多了不起啊。”
殷念倒吸了一口气，轻笑说：“可真是奇怪了，你这么了不起的人，怎么会护不住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呢？”
“既然你认为万兽国的王是废物！”
“那你怎么又让这么一个废物的妻子杀了你的妻子呢。”
殷念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厉。
“还是说……你觉得我的生母，她配不上做你的妻子呢？”
说到这一句，殷念还是没忍住，声音颤抖了起来。
